無奈的回到房間,我嘆了口氣。
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宋玉婷,也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
趁著現在有空,我拿起手機,給余德盛打了個電話。
“喂,怎么有空打我電話了?玩的開心嗎和許小姐她們?”余德盛那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挺好,你這邊進度怎么樣?”我問道。
“海躍集團這邊還在掙扎,說柳如煙趁火打劫,反正抵押股份的合同也簽了,由不得他們!”余德盛笑道。
“這樣呀?”我皺起眉頭。
“不過余楠,我最近這兩天有點慌,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會有更大的事情發生!”余德盛話峰一轉。
“怎么說?”我忙道。
“以你對柳如煙的印象,你覺得她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嗎?”余德盛沉聲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你說的?”我非常驚訝余德盛會說出這種話。
“哎,或許是我想多了。”
“不是老余,你為什么會有這種感慨,你可以和我說說嗎?”
今晚的余德盛非常不對勁,他很少出現這種情況。
“我呢,活了大半輩子,在生意場上也是個老油子了,這兩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余德盛說到這,他那邊點了根煙,隨后道:“你是我兒子,所以我呢,就跟你說說一下我的顧慮。”
“你說!”我慎重道。
“我在想,如果我是柳如煙,我會怎么做?”余德盛聲音低沉,他吸上一口煙,接著道:“我呢,很相信孔總監,相信柳如煙會給我余家帶來利益,但相應的,天大的好處背后,總有巨大的風險。”
“巨大的風險?”我特別吃驚。
連余德盛都說巨大的風險了,那么這個風險肯定不會低。
“打個比方,如果我是柳如煙,我和談戀愛,然后我和你分手,你呢,你和你的家族曾經還威脅我的家族,然后這次,我懷孕,我幫你的家族去收購海躍集團,你覺得我怎么可以獲取最大的利益?”
“這--”我一時有些語塞。
“我手握一百億,我可以在短期獲取海躍集團的股份,我可以控股,這些股份都在我這,你說我憑什么要把這些股份再轉移到人家的家族?”余德盛繼續道。
“什、什么?”我雙眼大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