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歡推他時,指尖觸到他襯衫下緊繃的肌肉,心跳又亂了節拍。
“菜哪有你重要。”
司夜宴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啞得像情人間的呢喃,“今晚……”
林清歡的臉頰瞬間燒起來,推開車門似的推開他,轉身往臥室走。
走到紗簾邊時,她回頭看了眼,司夜宴正望著她,嘴角噙著笑意,眼底的溫柔像化不開的濃墨。
那一夜,海浪聲成了最好的背景音。
司夜宴的吻落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又有著壓抑太久的熾熱。
他在她耳邊低語,林清歡把臉埋在他頸窩,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覺得那些驚心動魄的過往,都成了此刻相擁的注腳。
她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腰,像是要把自己嵌進他的骨血里。
“司夜宴,”她輕聲說,聲音帶著哭腔,“我愛你。”
男人的動作猛地頓住,然后用更緊的擁抱回應她。
窗外的月光透過紗簾照進來,在他背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的星子。
……
陽光從百葉窗的縫隙里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條紋,空氣中飄著面包烤焦的香氣,大概是司夜宴嘗試做早餐的成果。
他們會帶書林去島上的兒童俱樂部,看他跟其他孩子一起玩沙灘排球,司夜宴則在遮陽傘下教林清歡玩他手機里的射擊游戲。
林清歡手笨,總是被電腦玩家打死,司夜宴就握住她的手,幫她調整準星,胸膛貼著她的后背,呼吸拂過她的耳廓,游戲沒玩進去多少,心思倒全被他攪亂了。
“專心點。”他在她耳邊低語,指尖故意在她手背上蹭了蹭。
“都怪你。”林清歡把手機塞給他,轉身想去拿飲料,卻被他拉住手腕。
他的指腹摩挲著她腕骨上那道淺淡的紅痕。
那是在檳城甬道里被他攥出來的,這么久了居然還能看見印記。
“還疼嗎?”他忽然問,眼神里帶著自責。
林清歡搖搖頭,反手握緊他的手:“早就不疼了。”
她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比這個疼多了都受過,這點算什么。”
司夜宴的眼神暗了暗,正要俯身吻回來,卻被林林的聲音打斷:“你們在偷偷做什么?”
小家伙舉著個巨大的冰淇淋,站在不遠處,小臉上沾著巧克力醬。
司夜宴無奈地嘆氣,從口袋里掏出手帕走過去,林清歡跟在后面,看著他耐心地給書林擦臉,忽然覺得歲月靜好大概就是這樣。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個月。
林林曬黑了不少,卻開朗了很多,不再像剛從顧源成手里接回來時那樣沉默寡。
林清歡的頸側疤痕徹底淡去,司夜宴后頸的針孔也長好了,只有在特定角度的光線下才能看見個淺褐色的小點。
他們原本計劃再住十天,然后帶書林去瑞士滑雪。
那天早上,林清歡正陪著林林在沙灘上堆沙堡,司夜宴去別墅里拿防曬霜,卻遲遲沒出來。
“大伯父怎么這么慢?”林林用小鏟子拍打著沙堡的城墻,“是不是偷偷吃椰子凍了?”
林清歡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可能是。”她抬頭望向別墅的方向,心里卻莫名有些不安。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