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祁也笑著應下,他看著許禾安逃跑似的離開,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也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后,陸時祁臉色陰沉下來,腦海里回想著剛才顧聞舟說的話,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緊接著,陸時祁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抽出一把匕首在手里把玩兒,嘴里念叨著顧聞舟的名字,隨后匕首出手,快準狠插進了門上的裝飾畫上。
到了第二天,許禾安起床的時候,陸時祁已經出門了。
桌子上已經留好了早飯,許禾安忽然想起來隔壁屋子里面還有一個東西沒拿出來。
推開陸時祁的門,看見門后已經換了一副裝飾畫還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拿了東西后就出門了。
重新來到了大會現場,這里除了一些工作人員并沒有什么人,都在進行賽前準備工作。
安德文從旁邊竄了出來,直接朝著許禾安撲了過來。
許禾安還沒有來得及后退,就被安德文直接抱在了懷里,還好身后是一堵墻,不然就要摔倒了。
緊接著,耳邊傳出來了男生悲傷的聲音。
“師姐,這兩天你到底去哪兒了?我都找不到你,嚇死我了,你下次能不能和那個老頭子吵架別帶上我?我和你走。”
許禾安驚訝之后就是感動,笑著回答,“我知道了,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
安德文又抱怨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結束了。
許禾安看著周圍人,卻沒有看見那兩個管理者,“王伯伯他們呢?”
“他們都有事兒,叫我自己看著辦。”
安德文撓了撓頭,有些焦頭爛額,這才是他第一次獨挑大梁,很多事情還不懂呢,每天忙到半夜。
許禾安有些不滿,就算是要鍛煉,一開始也需要有人帶著,怎么一個個都不在,萬一出錯。
“別擔心,我幫你。”許禾安抬腳朝著前面走去,周圍這些工人正在緊鑼密鼓的開始收拾,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這邊的作品展示為什么這么早就開始牌號?我們不是隨機打亂順序公投嗎?”
許禾安站在一排展示柜前面,標號本身沒有問題,但是旁邊幾個地方已經出現了圖樣,還有特殊標記。
她順著玻璃房朝著額后面走著,忽然看見了一副眼熟的作品。
是蘇曼的……
“這個是誰放過來的?”
安德文也是一臉的凝重,“師姐,這個是早晨王伯伯過來叮囑的,說是這些都要……注重管理。”
這個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許禾安心里覺得好像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就像是每個人都知道,但是為什么她們從來不連根拔起,而是讓她來當出頭鳥。
許禾安穿著一身旗袍,斂眉看著這些圖樣,其實這些底子本來就不錯。
就算沒有給錢,第一輪公投也能出圈。
“這些作品大部分是哪里的?”
許禾安扭頭正對上一個亮起的監控,隨后裝作沒有看見一樣,默默記下了這里所有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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