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廢物一般!
“虧得我王叔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來到南望府后,親自找你借道,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假的!”
她很是后悔,感覺自己被王叔騙慘了。
被留下當做質女,遭受了那么多“折磨”,臉面都丟光了,到頭來呢?
被她所懼怕的,只是這樣的無能之輩?
早知如此,莫說借道了,她直徑率領大軍經由南望府又如何?
甚至,可以考慮簡單的攻打一番,然后再前往青安府。
她沮喪且難過,異常的失落。
恍然又是一日。
徐塵依舊是“老樣子”,吃吃喝喝睡睡,沒有半點要出戰的意思。
他似乎是看出了魏清漪情緒不大對勁,隨口道:“看在師雨荷的面子上,我現在就可以放任你離開。”
他已經得到消息,魏興德率領兩萬大軍,已經經過了五百里外的南望府。
這等行軍速度,簡直是神速。
一日行進一百多里!
而且還是在攜帶糧草輜重的前提下。
要知道,在不好的道路上,正常的行軍速度只有區區三四十里啊!
之所以速度這么快,自然是因為他打過招呼的緣故。
馬車有限,輜重較多,道路坑坑洼洼,所以速度慢?
沒問題!
沿路有人幫忙推車,給點銀子就成了。
于是乎魏興德一伙人幾乎是日夜兼程,停停歇歇,行軍速度幾乎破了大乾有史以來的極限。
“你說什么?看在誰的面子上?”
魏清漪怫然作色:“我要離開,還要看她師雨荷的面子?”
“先說好啊,我已經準備放你離開了,但你自己不走,以后發生任何事情都與我無關。”
徐塵說了嘴,轉而房間睡大覺。
魏清漪則是坐在庭院的涼亭中,久久無。
已經過去五六天了,也不知王叔走了多遠。
按照正常的行軍速度,最多也就是二百多里吧?
而從鄭郟縣開始經由整個南望府,可是足有千里之遙啊,差不多要走上一個月。
那么,也就意味著,她要被扣押一個月之久?
與此同時,鄭郟縣。
夜色已深。
街道兩側靠近店鋪的跟前,擠滿了人。
無他,只因這城內的人實在太多了,驟然多了三倍,根本沒有宅子可以居住,無奈之下,一些人就只能睡在大街之上了。
而就在這街上,不知何時,突然響起一道尖叫聲。
“走水了,走水啦!”
這一聲之下,換做其他城池,莫說是深夜,哪怕是大白天的,也未會有太多的人在意。
可隨著聲音的傳開,幾乎是整個縣城都轟動了。
縣衙大門打開,大王單容親自帶人跑了過來,所見之下是一個小二樓著了火,火勢不小。
“快,救火!”
單容嘶吼,直接從不遠處的房間提了一桶水潑了上去,其余人見狀也都紛紛相仿,很快便熄滅了大火。
“警戒,全城警戒!”
單容吩咐了一嘴,回到了縣衙。
山羊胡師爺自然也被驚醒了,看著眼睛通紅的單容,久久無。
無人可以想象,在徐塵離開后的這三天中,鄭郟縣經歷了怎樣的折磨。
太難受了。
比吃了蒼蠅還要惡心人。
無他,只因那徐塵在離開之前曾說:要火燒鄭郟縣。
于是乎,接連三日,幾乎每日都有人跑過來,把鳥兒從籠子里面放出來。
每次看到鳥兒,整個縣城都全部戒嚴。
足足三天啊!
幾乎是所有人的精神都快被折磨的崩潰了。
那種感覺……簡直堪比伸頭一刀!
“軍師,你說說吧,咱們這……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單容無奈,狠狠的灌酒。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