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搖了搖頭,苦澀一笑,“不去了。”
“那你原諒段墨了,跟他回家?”
“不,我心意已決,我決定和離!”尉遲秋堅定的聲音。
余洛洛瞪大了眼睛,“和離?段墨知道?他同意?”
“噓~”尉遲秋連忙噓聲,“別大聲,他還不知道,我托我大哥幫我找大律師,我想了很久,只有和離這條路。”
余洛洛皺了眉頭,擔憂道,“小秋,我好擔心你,段墨那個瘋子要是知道你的打算,他會不會殺了你?”
尉遲秋轉頭看向了余洛洛,對視了良久,“你說他會嗎?”
“我不知道,但是他派人把我懸吊在城門旁,我就看出,這個男人心很狠,比起你大哥,有過之而無不及,反正我挺怕他的,我被懸吊在城門上,兩天兩夜,就給我喝了一次水。”
余洛洛放下手中的蘋果,嘆了一口氣,伸手抓過尉遲秋的手,“我那時候在想,你是怎么和一個如此陰狠的男人結了婚,你們倆又是如何相愛?我真的挺好奇。”
尉遲秋低頭,苦澀地感嘆,“想起我和他的相識,的確是驚心動魄。”
“小秋!”余洛洛抓住了尉遲秋的手,“我覺得你擺脫不了他,我雖然不怎么接觸段墨,可是就這么一次接觸,我可以感覺到,他很偏執,對你,他不會放手。”
尉遲秋沉默了,皺著眉頭,“他這兩天待我挺好的,很溫柔,讓我有點不適應,我也有點害怕,害怕下一刻,他突然又刮起狂風暴雨。”
“呵呵~”余洛洛忍不住笑了。
“洛洛,你突然笑什么?”
“小秋,我在笑,你真的是與狼共舞,我要是你,估計自縊了。”
“我自縊過一次,不過沒死成。”尉遲秋回憶起當年湖心島,想想都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