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對于段墨突如其來的溫柔,突感不適應,卻也不好說什么。
尉遲秋點了點頭,段墨手掌緊緊握著尉遲秋,汽車啟動了。
茶樓里。
兩人用著早膳。
段墨沉沉開口,“小秋,后天我要去古池,估計要待個十天半個月,或者更長時間,你回云州如何?”
尉遲秋想了想,“我能不能留在海城,住在你的段公館。”
“為什么?”段墨反問道,目光精銳打量著女人。
“洛洛她還沒好,她是因為我才受傷的,也是你讓她受傷,我想照顧她。”
段墨喝了一口茶,沉默了片刻,“我讓阿宣帶她回云州療傷,你也回云州。”
“這。。”尉遲秋遲疑了,“可是洛洛她在圣德醫院做事,怎么能夠讓她去云州?”
“怎么不能了,云州也有醫院,她可以去云州醫院做事,你也可以回醫院,你倆有個伴,至于海城,這余洛洛本就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沒有什么牽掛,去哪里不可?”
尉遲秋震驚了,“你怎么知道她是孤兒,你查過她?”
段墨輕抬眼眸,“查過,她是你的朋友,我不得不查,以防對你不利。”
尉遲秋怔了一下,垂落眸子,聲音壓低了,“是不是所有和我接觸的人,你都懷疑,你都要查一遍?”
“是!”段墨冷硬的口氣,“我是為了你好,在我面前,我不希望你有秘密。”
尉遲秋又一次感受到被控制得喘不過氣來的感受,她想要留在海城,大哥隨時都會找到合適的律師,那么和離書很快就可以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