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沉了沉雙目,聲音沉了,“我不會跟她道歉,但是我可以保證今后善待你的朋友。”
“你做錯了!段墨!”尉遲秋聲音重了。
“我沒有錯,錯的是她!她竟然私藏你,而且還不如實相告,如果我沒有逼問她,你現在哪里?是不是已經上了南洋的船,逃得遠遠的?”段墨凌厲質問。
“我這么做,就是要讓她知道,不能幫你逃離我!”段墨聲音沉了,“這樣的教訓,她會謹記,絕對不敢再幫你。”
“你太過分了!”尉遲秋推開了段墨,轉身。
段墨的長臂隨之而來,抓住了尉遲秋的胳膊,“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看看洛洛,你松手!”
“不要去,有阿宣在,也有醫生,她不會有事。”
“她是我朋友,我現在去看看她怎么了?”尉遲秋惱火地質問。
“等她醒了,你再去看,我現在只想抱一會你。”段墨雙臂緊緊一攏,將女人攏入了懷里,緊緊地箍住,“你每次逃離我,我都很害怕,害怕你出事,害怕你遇見壞人,我真的很擔心你,懂不懂?!”
“不懂!我是越看你越不懂了。”尉遲秋搖了搖頭,礙于肚子里的孩子,她不去反抗男人強大的力氣,只會傷到孩子。
她也不想告訴這個男人,自己已然懷孕。
“我哪里讓你看不懂了?”段墨如刀削的下巴,抵著尉遲秋的發頂,聲音沙啞憂傷,“為什么要去南洋?為什么要逃得那么遠?我對你這么用心,你真的太傷我的心。”
“瘋子!”尉遲秋低咒了一聲。
“我是瘋了!放著古池的戰事不管,就管你一個女人,就像古代昏庸的君王,迷戀美色。”段墨放蕩不羈地笑了,笑得幾分不屑,肆意妄為的做法,是他一貫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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