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狹長的劍眉微微一蹙,被尉遲秋說得幾分不自在,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不自在了。
“你不喜歡。。我以后不那么做就是了。。”段墨聲音悶了,口氣越發討好。
尉遲秋見著眼前一副討好的段墨,越發覺得心里頭痛得糾結得難受。
“為什么要這樣!我真的。。”尉遲秋眼眶濕潤了,整個人依靠在了護欄上,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水。
我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不要!
段墨見著女人無力地沉默,手掌抓住了女人的手,低頭,懇切的眼神,蠱惑深情的聲音,“回家吧?嗯?”
尉遲秋撇過了腦袋,視線落向了樓下。
樓下,郁郁蔥蔥的槐樹下,曾勝一動不動站著,看著涼臺上糾纏的兩個人。
從這個角度看去,段墨看不見曾勝。
尉遲秋這么一轉頭,眼睛自然看見了曾勝,看見站在槐樹下的男人。
曾勝目光寒涼如水,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的光芒被擊碎。
“你在看什么?”段墨留意到女人的眼神,心不在焉。
尉遲秋愣了一下,回過頭,“沒看什么。”
“沒看什么?”段墨向來生疑,探出腦袋,順著剛才視線看去。
尉遲秋嚇了一跳,扭頭看去。
樹下空無一人,曾勝已然消失。
尉遲秋松了一口氣,回落視線,直視段墨,“段墨,余洛洛醒來,我要你跟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