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海上漂泊的十五天,段墨滿腦子都是尉遲秋!尉遲秋!尉遲秋!
他這段日子受的罪,抓到她之后,要狠狠地彌補自己,狠狠地懲罰她。
將她用鐵鏈綁在床上,夜夜弄得她嗷嗷大叫,不停求饒!臣服!
或者把她關起來,關在暗室里頭,嚇死她!嚇得她非躲在自己身邊不可!
或者是。。。立刻讓她懷上孩子,一年懷一個,兩年就可以生一個,生得讓她只認得孩子和孩子他爹!
段墨在心里頭想了百種千種的陰狠,邪惡的方式,用來懲罰,折磨尉遲秋。
他越想越覺得心里頭發急。
。。。。
英格蘭跨過北海,這里是德意志,柏林。
一列開往海德堡的列車噴著濃煙。
尉遲秋穿著一件棗紅色呢子大衣,戴著網紗帽,身側坐著身著西裝外套的曾勝。
“小秋,我發現你會說德語,在英格蘭不是講的是英文嗎?”
尉遲秋輕笑,“我在英格蘭學習的是女子禮儀,輔助學習的是德語,所以我這次思慮很久,還是來這里學習醫學。”
曾勝感嘆一聲,“看來這三年我得加把勁,爭取學會德語,要不這三年白陪你來了。”
尉遲秋點頭,“其實海德堡大學醫學護理專業知識很精深,大哥這次為了幫我來這里學習這門學問,肯定費了不少錢,我也要好好學,學成歸國,到時候就幫湘軍,若是有傷兵,我可以成為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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