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公館。
大早上。
明月兒和尉遲寒剛剛用完早膳。
明月兒起身為尉遲寒整理軍衣領口,“成寒,是不是等小秋的婚事結束,我們要回平陽了?”
“嗯,正有此打算。”
“近來三省邊境都沒戰事了嗎?”
尉遲寒重嘆,“不是沒有戰事,是暫時消戰,現在南方政-府建立,那些個腦袋發熱,所謂的愛國人士,一律上書,認為要討伐我們這些個軍閥,如今人人自保,已經無心戀戰。”
“難怪了。”明月兒嘆了一口氣,“我記得古語有道,天下之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天下猶如一盤散沙,最后就不知道會由誰來主持這天下大局。”
“能者居之,無可厚非。”尉遲寒伸手扯過軍帽,淡定落聲。
明月兒輕抬眸,揶揄道,“成寒,那你覺得你是能者嗎?”
尉遲寒似笑非笑,“或許是吧,也或許不是,百年之后,后世之人自然會有定論。”
“也對。”明月兒微笑著點頭。
這時候,門外落下馬車的聲音。
明月兒朝著外頭張望了一眼,納悶道,“這大早上的,誰來督軍公館?”
這時候,一道熟悉尖利的聲音傳來,“成寒!”
明月兒一驚,“是娘!”
果不其然,很快就看見吳梅穿著一身雍容華貴的套裙走進來,身后的管家士兵為她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
吳梅剛剛進門,身后閃現一道身影,一張熟悉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