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雙眸顫抖盯著眼前的男人。
段墨俊美白=皙的臉龐一片陰霾之色,雙目怒紅了,聲音越發偏執激動,“尉遲秋!你親娘才剛剛過世,我的種才剛剛從你肚子里沒了,我段墨憐惜你,有心娶你為妻,彌補你,你還有心水性楊花,下賤的簜-婦!”
一旁的李副官震驚了,他跟著少帥這么多年,這是第一次聽見少帥罵人這么難聽,對象還是少夫人。
尉遲秋雙手緊握,眸底一片濕潤,硬生生咬住了唇。
“段墨!!你太過分了!”曾勝怒聲吼道,一個拳頭朝著段墨灌去。
曾勝整個人猶如發怒的獅子,提著段墨的衣領,步步逼近,“段墨!你可以侮=辱我曾勝,絕不可以侮=辱小姐!我和小姐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沒有。”
話落,曾勝抬起胳膊,對天起誓,“我曾勝可以對天發誓,若是我剛才有對小姐做出不軌的舉動,這場雨就霹雷下來,劈死我曾勝!”
段墨見了,冷目掃過,不屑冷哼,“鬼話連篇。”
尉遲秋眸底眸光璀爾悲愴,心口越發寒涼,聲音冰冷,“曾勝,不用解釋了,清者自清,解釋再多也沒用。”
話落,尉遲秋轉身朝著房間走去,心里頭越發堅定自己的決定,都是對的。
段墨歷眸狠狠一縮,快步上前。
尉遲秋前腳一進屋,段墨后腳跟了進來。
尉遲秋坐著。
段墨站著。
她低頭無,一雙手微微攥緊,她越來越后悔這第二個條件,來云州自取其辱。
他目光直視,銳利逼人,薄唇緊抿,他的心在這一刻,越縮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