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個人答應了他們事后會找下一個劇組給他們安排正兒八經的角色,傻子才不抓住這次難得上位的機會。
長期寄居在劇組的他們不就是盼望有一天自己能大紅大紫,和那些明星一樣有大把的鈔票、美女可以供他們盡情的揮霍嗎!
“啊!”吉水痛的呻吟出聲。
出于對這次能拿到女四這個角色,吉水顧不得身上的痛。身體因為強忍著劇痛,剛剛抓到手中的道具有一次滑落掉到了地上,那張淡雅素凈的臉上早已冒起了青筋,一張泛白的嘴不得不僵硬地囁嚅對白。
“咔。”副導演一把摔掉了耳機從攝像機前騰地站起。
“那個叫什么水的演員,你t是怎么回事?會不會演戲?說臺詞說得像快死了人似的。你演的是一個俠女,不是路邊快要餓死了的尸體。”
吉水手掌撐著地面,氣若虛浮地從鋪滿青石磚的地上慢慢爬起:“對不起導演,我再來一次。”
副導演重新戴上耳機坐在攝像機前,舉著喇叭又一次喊道:第一百二十場,action!
圍著吉水穿著破敗短衫的十個扮演‘地痞’的群眾演員咧著自私惡毒的笑:
“你倒是很抗揍啊!既然你這么喜歡,我們幾個兄弟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知難而退。”
說完,對著嘴哈了哈手里的拳頭,掄起膀子又一次沖著吉水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這次吉水的手死死抓緊了道具利用手中的\u0027長劍\u0027,擋下了拳頭到她身上的力度。
雖然‘它’是一個道具,但到底也比自己赤手空拳用身體抵擋拳頭來的好些。
縱然她極力地抵擋這些人的算計,但耐不住對方人多勢眾力氣還大,還是有不少硬拳頭再一次地砸到她的身上。
“咔。咔。咔。”副導演憤怒地從攝像機前‘騰~’地站了起來,惱火地摔掉了戴著的耳機:
“那個什么的女演員你會不會演戲?這是一場武打戲,武打戲你懂不懂?你自己看看你演的是個什么玩意兒?”
仗著自己有小神女gi姐給自己撐腰,吉水也不想忍了,丟掉手里的道具(長劍)沉聲道:
“導演,他們這十個群演打人的拳頭也太狠了點。”
吉水渡步到攝像器前,指著剛剛拍攝的兩條片子給導演看:“你看他們每個人拳頭的力氣,是我能招架的住嗎?”
副導演一把推開攝像機前的吉水,大怒道:“d,第一場戲就開始耍大牌了是嗎?比你有名的女演員我見得多了,你現在敢在我面前耍大牌?我看你是不想演了!”
吉水強忍著身體上的痛,此時原本化著淡粉色戲妝的眼睛早已蓄滿了淚,她快要被氣哭了。
她知道演藝圈里魚龍混雜,但是這么明目張膽的欺負一個新人她還是第一次經歷。
身為副導演一直坐在攝像器前看著攝像器拍攝的畫面,她不相信這個導演沒有看出那幾個‘群演’故意對她用的手段。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副導演他也被人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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