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新人就敢對著一幫群演這么猖狂,還真當自己是大明星了?”鄭舒兒一身蓮花白底繡深藍底邊宮裝在助理的攙扶下一路扭著腰肢走了過來。
此時仿佛她就是在古代皇宮里為了權利不擇手段一步步向上爬的寵妃。
副導演一看來人是鄭舒兒立刻換上一副嘻皮涎臉地說道:“沒想到今天不到中午你就趕到了片場,這我得當著所有工作人員的面好好表揚你鄭舒兒一番啊!”
“副導演還是那么風趣,這都是作為演員應該做的。”鄭舒兒輕笑道。她很喜歡這位副導演對自己的恭維。
副導用手里卷著的劇本指著在場的一眾劇組的工作人員高聲訓斥道:“看見了嗎,大家多向鄭舒兒學習一下這種職業精神。”
說完還不忘意有所指地瞪了一眼旁邊的吉水,厲聲道:“作為新人你要好好向你的前輩鄭舒兒學習知道嗎?”
聞,吉水轉過身來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向鄭舒兒學習?副導還真會開玩笑。
向她學習什么?
學習她的賤法還是學習她臉皮的厚度?如果是這樣的話
抱歉,就算你打死我,我也學不來!”
“你這個賤人,我看你是嘴巴癢了,找打是吧。”鄭舒兒說著直接揚起了巴掌對著吉水的臉狠狠招呼了過去。
‘啪’的一聲,吉水被打的向后踉蹌了幾步,再一抬頭就會發現她臉暇的一側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你太過分了。”
鄭舒兒一臉得意地看著一身狼狽的吉水,那張涂了厚厚粉底的臉上劃過一抹得逞的獰笑:
“我鄭緋兒這是親自教導這些群演在劇組里到底該怎么演戲。
你們是沒有力氣嗎?一場打戲居然被你們演成了那副沒吃飽飯的樣子。你們這樣對得起劇組嗎?”
雖然她有些舍不得給這十個群演每人一萬塊錢,但是她的錢也算沒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