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還是你夠聰明。”
身材干枯的男人臉上浮現出一抹惡毒的笑,他松開了自己手里的力道后,輕輕理了理同伙的前襟,他意有所指地道:
“那個臭貨到現在了居然還在船艙里窩著,他倒是心寬啊,也不怕一會兒自己被這海水給淹死了。”
長著一雙綠豆眼的男人怎么會聽不出來眼前這個身材干枯的同伙,故意在自己面前‘煽風點火’地暗含深意呢。
于是他跟著附和道:“你也覺得不公平是吧。”
男人瞇了瞇原本就不大的綠豆眼,他繼續試探著問道:
“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做?”
“呸,這簡直是太t的不公平了。
我們的錢分的少不說,可活兒卻是一點也沒少干。
憑什么他一點活兒不干,到手拿的錢卻比我們兩個人加起來的還多好幾倍。
難道就因為我們稱他一句‘大哥’嗎?”
身材干枯的男人一臉憤恨地,咬著后槽牙咒罵道。
關鍵是自己想玩一玩女人都不讓,既然被稱為‘大哥’的男人,分給自己的錢少的可憐,那就別怪自己不讓他賣個好價錢。
聞綠豆眼男人早已在心里樂開了花,看來想殺里那個臭貨的人,可以不用自己一個人出手了。
于是綠豆眼男對著身材干瘦的同伙,故意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聲音里透著一抹憤恨的惡毒,說道:
“那就等救里咱們的漁船的人來了以后,一起做掉就是了。”
此時身材干枯的男人,在終于等來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想法’后,臉上咧開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別以為他沒有看到,眼前這個綠豆眼的同伙,剛剛那一閃而過的殺意。
那眼神不僅僅是對別人起的殺意,也是對他這個一同作案的同伙下的殺心。
畢竟做慣了殺人劫財的勾當,多一個人意味著多一份危險,少一分錢帛。
身材干枯的男人抬頭四處掃了掃,這艘早已經被灌進里大量海水的船艙駕駛室,他在心里冷笑道:
雖然這艘船從外觀看起來,像極了平時漁民用于出海捕魚的漁船。
但是只有真正走進這艘船只的駕駛艙就會發現……
這艘船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平時用于航海的設備一個都不少。
這也是為什么被稱為‘大哥’的男人,對于這艘船只灌進海水后,依然能在船艙中閉目歇息的原因。
兩人決定聯手后,直接扔掉了手里的魚桶。
綠豆眼男人趟著海水,走到了漁船的駕駛臺前,一把扯過掛在駕駛臺旁邊一側的呼叫機,試圖呼叫距離附近不遠的漁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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