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路上跌跌撞撞地趕到了漁船的駕駛室時,就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
“這里怎么會灌進這么多的海水”
身材干枯的男人此時手里正拿著,一只平時用于存放捕魚時用的白色透明的大塑料桶。
此時正彎著腰,不停地用它倒著駕駛室里,已經沒過了膝蓋的海水。
當看到闖進來的綠豆眼男人時,同伙的臉上立刻拂過一抹不耐,他急頭白臉地叫罵道:
“你在那傻杵著干嗎?
還不趕緊滾過來幫忙。難道活兒都讓我一個人干了不成。”
聞長著一雙綠豆眼的男人,不得不走上前去,他一臉的不情不愿地拿起了被擱置在一旁,另一個用于存放捕魚時用的白色通明的大塑料桶,他撇著一口黃牙抱怨道:
“d,一有活就是我們兩個沒日沒夜地干,等到分錢的時候分到我們倆手里的錢,還不及那個臭貨的五分之一。”
身材干枯的男人一臉憤恨地抱怨道:
“你說說,這錢給我們分的少不說,女人也不讓我們嘗一嘗鮮。
一到有活兒的時候就找我們倆干。
草。”
漁船外,漆黑無垠的夜空下,海浪猶如一只俏皮可愛的孩童般,不停地拍打著這艘早已偏離航道的船只。
與這片海域不同的是,附近停泊船只的海港,夜空下星空璀璨。
一彎泛著金黃色澤的月牙,靜謐地掛在天空,海水與星空一色,波光粼粼的海面,海水瀾藍如鏡面一樣安靜!
干枯男說道:“這不是辦法啊,還是給岸邊其他的漁船打呼救電話,讓他們派一艘新的漁船過來接我們離開。”
綠豆眼男人眼看著船艙里的海水,早已經摸過了自己的膝蓋的位置,眼看灌進來的海水馬上就要摸到了他的腰間了……
他頓時心里害怕里起來。
現下什么都沒有自己活著重要。
這時身材干枯的男人,直接扔掉里手里的魚桶,對著自己一旁的同伙撲了過五,死死拽住了綠豆眼男人的衣領咬牙警告道:
“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不成?想被警署抓進監獄里是嗎?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還不能給其他漁船打求救電話。”
“什么?大不了等他們救了我們之后,直接把他們滅口就是。”
男人瞪著一雙綠豆眼,嘴里透著惡毒的話,對著眼前抓著自己領口的同伙叫說道。
此時綠豆眼男人在心里暗惱地想著:
等他殺了那些來救自己的人吼,他再把這只蠢貨一并殺了滅口。
這樣就算事后有警察找到了那些被殺死的尸體,自己也不用擔心事后會牽連到自己。
畢竟死人的嘴是嘴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