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白夏夏猛然想到了,蘇卿禾某次脖子上那些曖昧的痕跡,說不是季之宴弄的,緩緩開裂。
“我住這兒,我不在這兒,在哪?”
在季之宴無奈地瞪著白夏夏,之前看著挺靈光,怎么跟著蘇卿禾后變傻了?
白夏夏的精神高度緊張,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呵呵!我剛參加綜藝回來,腦子突然有點反應不過來,季總您見諒哈。
公司應該很多事等著您處理吧,我就不耽誤您時間了!”
說話間,白夏夏側身讓路,還做出四十五度恭送的姿態。
季之宴一陣無語:
“今天周末,你是巴不得我一直加班到猝死?”
“那也總比知道自己被綠了強。”
“什么?”
“沒!沒什么!”白夏夏不小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了聲,嚇得哆嗦,“你看這周末天氣不錯,季總正好出去散心,別浪費了這么好的天氣!”
“現在三伏天,還大下午的,你讓我出去走?曬成三體紙片人嘛!”
本來被司冕碾壓式地海扁就夠憋屈了,這個小藝人腦子也跟進水了一樣,季之宴所有的煩悶都寫在臉上。
白夏夏的膽子本來就不大,這會兒更是慌得一批,話都說不利索,見季之宴繞過她要敲蘇卿禾的房門,也不知是哪里來的膽子,張開兩手擋在門外:
“季總,卿禾不在!”
季之宴:“???”
白夏夏緊張到咽口水:“她真的不在!”
“我剛剛才看到她過來,”季之宴不信,大長臂從白夏夏的頭頂繞過扣門,“聊什么聊那么久?差不多得了!快點開門!”
白夏夏的大腦足足宕機了三秒,才回味出季之宴話里的意思,不可思議:
“你……知道卿禾的房間有人?
還有,季總,你臉怎么了?”
“我當然知道蘇卿禾帶了人進屋!我臉上的傷,就是那畜生弄的!”
季之宴語氣中的憤懣,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白夏夏覺得這個世界,顛得有點讓她難以理解。
現在的三兒都這么囂張,上門揍了正宮后,還理直氣壯地能與當事人獨處?!
而且,正宮氣的還不是當事人,而是那個上門挑事的三兒?!
此時的季之宴在白夏夏眼中,不僅頭頂一片西伯利亞大草原,通體都變成了綠色!
“季總,您……受委屈了。”
憋了半天,白夏夏才憋出這么一句。
季之宴以為她是憤憤不平他被揍,還認同地點了點頭:
“可不是!都是因為蘇卿禾這個惹禍精,她必須好好補償我!”
“補償”兩個字,聽在白夏夏耳朵里又變了調。
這樣了,季總居然都不鬧,還只是想要補償,而且還能容忍……
這一刻,蘇卿禾在白夏夏心目中的形象,已經拔高到了所向披靡的程度,卻又默默唾棄自己太雙標,思量著要找機會好好勸勸對方“改邪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