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要真不孝順,我們一定好好批評他。”
羅鈺此話一出,劉春花急了,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我兒子對我可孝順了,你們別說他。”
羅鈺聽到劉春花這么說,心放下一半。
只要不是她兒子不孝順就好說,不然又是她們工作沒做到位,職工的思想教育沒跟上,真要鬧開了,礦上難辭其咎。
劉春花嘆了口氣,“不是我兒子,是我住我家對面的小寡婦。”
眾人聽到這里這才恍然想到,剛才劉大媽過來時嘴里就喊著小寡婦欺負人了,她要不提,她們這會兒都忘了。
劉春花一邊恨恨地述說著事情的經過,一邊抹眼淚。
聽完劉春花的述說,眾人總結了一下,這就是一個年輕小寡婦看上了住對門的年輕小伙子,想讓他幫著拉幫套的故事。
劉春花恨恨道,“我不是攔著我兒子讓他結不了婚,而是他不能娶個帶著兩個孩子的小寡婦。
我兒子是有正經工作的,一個月四五十多塊錢可不少開啊,什么樣的姑娘找不到,非得找個寡婦?
雖說我也是寡婦,知道當寡婦的難處,但不能因為同情你就把我兒子豁出去吧?”
眾人聞點了點頭。
是這么回事兒,不能因為同情就把人娶回家。
羅鈺眨了眨眼,“你兒子不是不同意么,那你急什么?”
劉春花憤怒地一拍大腿,“我和我兒子是不同意,可那小寡婦成天穿著薄衣服勾搭他啊。
你是沒見到啊,那衣服穿的,領口都快開到肚臍眼兒了,脖子全都露出來了,好家伙,衣服下一片雪白啊,我看了都眼暈。
這天兒可都涼下來了,她也不嫌冷。
臭不要臉的,凍死她。”
羅鈺和幾位大媽對視一眼,眼里都有了冷意。
你想再嫁沒人攔著,你找個沒結過婚的黃花大小伙子也沒問題,只要對方同意,她們沒意見,可現在人家不同意,而且人家的媽也不同意,你這再勾搭就不合理了。
而且你穿成那樣是想干什么?有傷風化不知道嗎?
大白天的就主動勾搭男同志,這要是被抓起來的。(有些話不能寫,無法過審)
“而且最讓我憋屈的是,那女人不是個好貨,我一說話她就哭,成天哭天抹淚兒的,好像我欺負了她一樣。
你們說說,這誰受得了?
你有話不會好好說么,非得哭才能說話?
她這一出我之前在大戶人家看過,那都是小妾才有的作派,就是想招男人心疼。”
劉春花滿是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兒,眼底的鄙夷一點不帶遮掩的。
可惜,小寡婦不在這兒,她這白眼兒算是白翻了。
羅鈺幾人對視一眼,都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宣傳科前同事明珠……她媽。
那也是一朵老白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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