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安也沒有讓他們失望,這道圣旨確實是他求來的,并且也是給遺落在外皇子所求的。
他不過是提了一句,皇上便因為愧疚之心,因此便隨了謝懷安的意思。
蘇錦柔也看到了謝懷安手中那道明黃色的圣旨,心中一驚,隨后跟隨著身邊其他的人一起,跪在地上。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跪下,除了正準備宣讀圣旨的謝懷安,便只有那不明所以的錢多多,以及一臉興奮的傅知行。
傅知行以為是因為系統的原因,所以讓皇上直接下了旨意,認了他這個皇子的身份,因此便沒有跪下,畢竟在他心中,這本就是給他的旨意,他跪下不跪下的,倒也沒有什么區別了。
只是,事實真是如此嗎。
謝懷安當然是看到了仍然沒有跪下的二人,傅知行眼底的勢在必得讓謝懷安忍不住冷笑一聲,隨后將圣旨放于背后,看著錢多多以及傅知行二人,語氣頗為威嚴。
“臺下所站何人。”
謝懷安的聲音傳來,讓傅知行從自己的思緒之中離開,下意識便是看了看周圍,卻發現除了謝懷安,便只有自己和那個錢府嫡女沒有跪下。
當下傅知行便暗了神色,看向錢多多的眼神中也是充滿了不屑。
不過是一個沒了清白的女子,他可是堂堂皇子,是皇親國戚,這道圣旨便是要認了他的身份,因此他不跪下也就算了。
怎的這錢多多也不跪下,難道她不知道,抗旨不尊,可是重罪。
謝懷安原以為自己這樣說,這二人便會自動跪下,至少維持一下表面上的尊敬不是。
可他二人非但沒有任何反應,那復制性更是一臉驕傲,眼底滿是勢在必得,似乎他料定了自己所宣讀的圣旨,就是要定了他皇子的身份。
因此謝懷安勾唇輕笑,隨后開口說道。
“既然二位不愿跪下,那么便來人,將這二人壓著跪下,然后聽旨。”
謝懷安說完,身后的兩個侍衛便直接朝著二人的方向走過去,將而二人壓著跪了下去。
錢多多還未曾反應過來,此時的她剛剛從自己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當下便要掙扎起身。
“你憑什么要我跪下,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錢多多的話讓所有的貴族都冷笑出聲,眼神再看向錢多多的時候,哪里還有之前的嫌棄,分明是看死人的眼神。
可偏偏錢多多還毫不知情,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讓她很是受用,心中感嘆自己是不是比較受歡迎,是不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
因此錢多多更加賣力的掙扎,口中還說著對他們來說十分奇怪的話,似乎不把自己作死就不算晚。
“放開我,人人平等,你憑什么要我跪下。”
僅僅是一句人人平等,便讓所有的人都不再看著這個瘋癲的女子,心中思考是否這人是因為失了清白,所以腦子壞掉了。
而一旁的傅知行,在聽到錢多多所說的人人平等之后,便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因為這句話他也知道,并且這是他們那個時代,所追崇的一種相處方式。
莫非……錢多多和他是同一個時代的人?
只是傅知行終歸沒有開口詢問,因為他知道,現在這個時代,沒有權力和地位,他是無法說上話的。
可是他內心不服氣,明明要宣讀的內容便是認了自己皇子的身份,可為何偏偏自己仍舊要跪下呢。
腿上傳來的疼痛感讓傅知行下意識跪下,緊接著,肩膀便被一雙有力的手禁錮住,動彈不得。
傅知行眼神陰暗的看向臺上站著的謝懷安,恨不得下一秒便將謝懷安殺死,只可惜,他沒有這個能力。
而處理好一切之后,謝懷安才點點頭,隨即打開那道明黃色的圣旨,宣讀里面的內容。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吾兒流落在外,飽受磨難,故而遇好心人告知身份,朕心感甚慰。故此賜名蕭衍,賜黃金萬兩,于成年之際封為太子,繼承大統,欽此。”
謝懷安的話說完,便引起軒然大波。
所有人眼中都充滿了震驚,因為他們并不知道為何謝懷安會宣讀這樣一道圣旨。
只有傅知行的臉上,滿是激動,因為他,要成為當今的皇子,未來的太子。
只是為何皇上會說,讓他成年之后再封為太子繼承大統呢。
因此傅知行第一時間站起來,隨后來到謝懷安的身邊,朝著他伸手便要接了這道圣旨。
他知曉,這一定是系統給他的,并且皇子的身份也只能是自己的。
因此絲毫沒有管這道圣旨之中有何不對的地方,便是直接朝著謝懷安過來。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便聽到傅知行那充滿自信的聲音。
“本皇子來接旨了,爾等還不將這圣旨給本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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