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行絲毫不清楚,自己內心同系統所說的話,被蘇錦柔幾人全部聽到。
當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聽到,而是只有蘇錦柔四人聽到。
只是聽到那個聲音的第一瞬間,蘇錦煙和蘇錦玉兩個人眼底都是驚訝的,下意識看著彼此,發現從對方眼神之中看出了同樣的感情,因此便下意識的將視線轉移到復制性的生那個。
蘇錦玉不知道在蘇錦柔和蘇錦煙身上發生的事情,因此只是好奇,這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何似乎她們能夠聽到他內心所說的話。
而且這其中似乎還有另外一個聲音,似乎是在回應他的回答。
“叮,檢測到宿主內心充滿疑惑,即將為宿主解開疑惑。”
系統似乎只是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沒有任何消息。
傅知行看向蘇錦煙的眼中滿是疑惑,因為在他看來,蘇錦煙應該是因為系統的原因,對自己一見鐘情才對。
可是為何,現在不光沒有對自己一見鐘情,甚至于說對自己的情感是十分厭惡的。
傅知行心里想著,一定是因為系統出意外了,不然的話蘇錦煙一定會愛上自己的。
而聽到傅知行和系統對話的四個人,下意識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蘇錦煙,就連蘇錦煙也是下意識指向了自己,眼底滿是不敢置信。
隨后幾個人集體將視線看向臺上的傅知行,眼底滿是嫌棄。
不是,他對自己位面太過于自信了,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沒有了,她蘇錦煙不會愛上這樣一個曾經對自己下藥的腌臜之人。
很顯然,傅知行根本沒有想起來,有關于自己之前對蘇錦煙下藥的這件事情。
畢竟在傅知行看來,這件事情是系統逼迫他去做的,跟他是沒有任何關系的,蘇錦煙不應該遷怒于他。
然而傅知行只是一味地將所有的過錯推到別人的身上,絲毫沒有想起來,若是自己不同意的話,系統又能拿他怎么辦呢。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傅知行本質上便是如此,自然做出這種事情的也是他復制性,又何來的毫無關系一說呢。
……
事情并沒有繼續發展下去,因為此時此刻,謝懷安來到這宴會之中。
蘇錦柔看到謝懷安的那一瞬間,是有些呆愣的,因為按照他們的計劃之中,是沒有謝懷安出現的。
因此在看到謝懷安的那一瞬間,蘇錦柔眼底滿是不解。
遠處的謝懷安則是將注意力放在蘇錦柔的身上,自然也是瞧出蘇錦柔眼底的疑惑。
因為他根本沒有按照他們商量好的去做,反而是以皇上的命令來到這里,為的便是要宣布一件事情。
瞧見京城之中有名的紈绔子弟出現在這個地方,所有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只是他們卻并沒有大聲蛐蛐,而是小聲跟身邊的人吐槽。
“他來這里做什么,今日不是說那位有事情要宣布嗎,怎么這個紈绔來了。”
“那誰知道啊,不過這紈绔怎么說也是個侯爺,我們這樣說他不好吧。”
人群中,有膽子小的有些擔憂道。
“擔心什么,反正說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若是他真的在意,我們早就出事了,哪里還用等到現在。”
說話的人是一開始說謝懷安是紈绔的,長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樣子,說話的語氣倒是符合他的面相。
“真的假的,算了,反正現在已經說了,不過這紈绔來這里到底是做什么,難不成是有什么事情要說?”
所有人都在好奇,身為紈绔的謝懷安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謝懷安并不在意自己在他們的眼中是什么看法,畢竟從小到大所圍繞在他身邊的一種形容,就是紈绔,沒心沒肺。
這么多年他已經習慣了,可是這次謝懷安竟然下意識看向蘇錦柔的方向。
他想知道,蘇錦柔是什么看法,是不是跟其他人一樣,也是會認為自己是紈绔。
蘇錦柔雖然有些疑惑謝懷安為何不按照他們制定的計劃一樣,尋找另外的人來做這件事情,不過既然他選擇來了,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因此蘇錦柔沒有多說什么。
瞧見蘇錦柔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謝懷安松了一口氣,隨后臉上換上一副嚴肅的神態走到宴會正中央。
所有人都被謝懷安的動作弄得一臉疑惑,紛紛正了正神色做好看著謝懷安,想要看一下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事情。
而謝懷安也不負眾望,清了清嗓子,隨后開口說道。
“相信今日所有人都很疑惑,我一個紈绔來這里到底是做什么。”
謝懷安十分清楚自己在其他人眼中是一個什么樣的形象,因此他也不在意,只是看著臺下的眾人開口說道。
和果不其然,當謝懷安說話之后,所有的人都開始一臉疑惑的看著謝懷安,有幾個想要開口說話的,卻因為謝懷安的身份,所以沒有說話。
謝懷安看得出來他們到底想說什么,也看得到他們眼底的疑惑,因此笑了笑,隨后從身旁侍衛的手中拿出一道明黃色的卷軸。
幾-->>乎是第一時間,所有人都認為這東西是皇上所下的圣旨,而謝懷安只是過來宣讀圣旨的。
有一些比較懂事的人,已經跪在地上,等待謝懷安宣讀圣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