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行輕哂了聲,沒有阻止她自欺欺人。
……
直到一切都平息下去。
紀宴行把她緊攥被沿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被子從頭頂滑落,新鮮的空氣和光線鉆進來。
余念掙扎一番,費力睜開眼睫,入目便是男人塊狀分明的腹肌,腰腹線條勁壯有力,面容卻是高不可攀的清冷矜貴,與剛剛的放浪形骸判若兩人。
好似剛才做那事的人不是他。
空氣中殘留的曖昧氣息,證明剛剛發生了什么。
他眸色沉沉地問她:“還難受嗎?”
“……!”
余念全身的血色瞬時沖上大腦,憋得她臉色漲紅。她在這事偏保守,聽到他的話,羞恥心本能作祟,更遑論此刻她就躺在他懷里。
紀宴行卻極愛逗她,特別是看到她面紅耳赤,內心生出一種惡劣的成就感。
見她紅著臉瞪他,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是紅色的,他的眼眸瞬間暗下來。
“紀太太,問你話呢。”他提醒她,惡劣的想要聽她親口說。
余念身體顫抖聲音也顫著:“嗯………”
“再來一次?”
余念抓住他的手,顫著聲音:“……舒服。”
“舒服的話,再獎勵你一次。”紀宴行目光愉悅,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這次沒有被子的掩蓋,發生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余念耳朵通紅,把臉埋在他懷里,忍不住張口去咬他的肩膀:“……紀宴行!”
她下了狠勁,絲毫沒留情,紀宴行輕嘶了聲,沒再折磨她。
余念全然沒了力氣,整個人癱車欠在他懷里,雙手攥著他的衣服,腦袋埋在他懷里。紀宴行眸底墨色翻涌,見她這幅依附于他的小女人姿態,喉結上下滾了滾。
紀宴行將她抱起來,往浴室走,幫她簡單清理完,又抱著她回到床上。
余念早已困得眼皮都睜不開,放到床上三秒入睡,紀宴行重新回到浴室,將花灑打開,冰冷的涼水從頭頂淋下來。整個浴室仿佛都冒著寒氣。
十分鐘后。
睡夢中的余念翻了個身,迷迷糊糊中,一具沁著涼氣的身體在她身側躺下來,她循著本能,想要抱住什么東西,身體往那邊滾了過去。
醒來時天還沒亮,余念發現自己是在紀宴行懷里醒來的,她沒多意外,輕手輕腳地從他懷里退出,穿鞋去了洗手間。
這段時間,她很多次睡醒后都發現躺在他懷里,對這件事早就有了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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