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想到肖浩遠和葉璃,彎唇笑了下:“他們倆的故事比較復雜,他爸爸反對他和葉璃在一起,用了不少手段,肖浩遠被迫和葉璃分手,他沒法親自出面,就只好讓我幫忙照看葉璃。”
紀宴行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你現在還幫他看著?”
余念:“對啊,我和葉璃本來就是朋友,她一個人在國外還是挺孤獨的,我每次去國外出差都會順路看看她。”
提起肖浩遠和葉璃,余念算是看著他們從在一起到不得不分手再到異國生活,像是電影里才會有的愛恨情仇,或許是挫折和磨難讓這份感情變得更加厚重,余念作為局外人,非常希望這對有情人能在一起。
他們和她和紀宴行不同,他們倆是彼此相愛但不得不分開,她和紀宴行沒有任何阻礙,他們很容易就在一起,但卻少了在一起的前提條件——
感情。
余念垂下眼睫,給他揉太陽穴的動作停住,紀宴行低眸看著她突然不大高興的臉蛋,“我給肖浩遠投資了,但你怎么知道,等他有能力和你朋友在一起,你朋友還會選他?”
“……”余念茫然地看著他。紀宴行:“沒有誰有義務等著誰,哪怕他有苦衷,但這五年發生的事都是未知的,如果葉璃遇到喜歡的人,那又怎么辦?”
余念陷入思考,這本就是無解的題,現實中能破鏡重圓的少之又少,能重圓大概率是因為還沒破。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他們在一起。”余念惆悵道,“彼此相愛太難得,要是就這么散了,太可惜了。”
她的語氣聽起來真的很遺憾,說的仿佛有過親身經歷一般。
紀宴行平靜無瀾的眸子蓄上一層薄薄的冷氣。
前不久在病房時他問過她,有沒有喜歡過什么人?
她回答有。
是以前喜歡過的人,因為家庭差距太大,不得不放棄,所以才會感同身受嗎?
紀宴行低眸看她,“不用按了。”
余念“哦”了聲,連忙把手放下,甩了甩發酸的手腕。
她給他按摩,但他還沒說幫她的事,余念抬頭,直勾勾地看著他,“報酬。”
紀宴行看著她,淡聲問:“什么事?”
余念:“有人欺負我。”
她的語氣很像是在幼稚園和同學吵架的小朋友,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回家找家人幫忙,滿滿的依賴和信任。紀宴行胸口那股剛凝聚的郁氣就這么散去,靜靜地盯著她,毫無防備的,突然站起身,余念猝不及防,下意識用腿夾住他的腰。紀宴行單手拖住她的臀,避免她因為重力掉下去。
這一切來得太快,余念快要瘋了。
這個姿熱太差恥了。
比坐在他大腿上還要羞恥。
擔心松手就會摔在地上,余念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腿夾緊,像只樹袋能似的掛在他身上。“你,你干嘛?”
黯淡光線下,紀宴行低眸看著懷中的女人,她眸底的慌亂和羞澀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