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到不祥的女人。一般情況下都是你說女人的。男人誰說不行呢?摔摔打打的。再不濟還能做個乞丐。這年代做個乞丐都不一定能餓死。”
徐詩清的說法,破馬張飛的聽的我有感覺怪異了起來。
她說在這樣的時代。就是做個乞丐也不一定餓死。大多數的時候不祥的是女人。她還敏感了起來。感覺有可能是說她呢。立馬表情就有點兒不一樣。
“哎呀,有可能我是跟了一個女鬼呀。想當初練公孫大娘的劍法。還參拜過神廟。說不定是跟了女鬼了。所以才這么的不吉祥。”
感慨之下我特別的惆悵。惆悵而多愁善感。
既然連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聽的人忍不住的都想笑。
“哎呀,顧陽啊,你說天下的人哪有不死的呢?”
“不用擔心。什么女鬼和宗廟的?既然大家都是不行的,誰也不怪誰。我二姑說的是對的。生在這個世界上應該做一個好人。把自己的事情處理清楚了。做點兒對別人有益的事情。我想我可以返回童年。最想的就是做點兒這個有益的事情了。”
徐詩清都這個樣子了。還特別認真的開導我。聽得讓人感動。
“你說的是對的呀。”
最終的我認真的點了點頭。可還是想要爭取點兒什么。
譬如說我們在這個世界上還索取點兒,讓自己過的好一些。
那本來也是我們基本的權利。仔細想想的話并不是過分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