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感慨了起來。
“怎么了呢?是不是因為我?你也不用太擔心的。把孩子培養好了就行了。將來的話我希望他做一個自由的人。做點兒自己喜歡干的。”
對方感慨著。倒是特別能想得通。
“哎,不支持你這里的事啊。還有顧文博那邊兒和家里的一些事兒。”
我想到這些的時候,感覺有關商玉竹的事情不能說了出來。
“唉,有的時候事情是特別復雜的。”
“我就在想我自己是不是一個不祥的人?您對這個是怎么看的呢?”
我想到了到了宗廟里的時候,那些人說我是一個行者。跟人做了交易一樣。
后來的時候也不是特別的在意。現在卻感覺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怎么跟著我的人都那么的悲催呢?跟社會上的正常人比起來的話,他們是不幸運的!
“這可不是一個好事啊。”
我的內心深處這么的想著。也可以說是特別的感慨。
當年的當年。我還是一個大明星的時候,走在娛樂圈。意氣奮發的。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像是也把自己給忘了。
可以說那個時候是特別激動的。也想不了那么多。等到現在冷靜了下來以后。再仔細的想想。
才感覺很多的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