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瞇了瞇眼睛,她的右手攥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給那幾個不修口德的家伙來個幾拳。
傅寒洲先是怔了怔,繼而想到李景沅多次提及虞昭是護犢子的人,他咧嘴笑得很傻氣:“娘子不必介懷,那三位堂哥和兩位堂弟都被我狠狠回敬了。”
“哦,”虞昭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實際上她已然準備好讓晚秋遣人去調查清楚,靖遠侯府都有人欺負過傅寒洲。
雖說時隔久遠,當事人不一定記得自己欺負過傅寒洲,但虞昭可不管,最好啥也別給她查出來,不然她高低要送倆黑眼圈套餐。
傅寒洲試圖岔開虞昭的注意力,他已能從她細微表情中猜出她是不是要干壞事了。
“娘子,我聽說陛下安排靖遠侯和太子一起接待北狄使臣。”
“嗯,”虞昭多日沒出定國公府的大門,倒不是怕了北狄使臣,而是怕自己情緒失控,壞了天順帝的大事。
傅寒洲小心覷著虞昭的表情,為難地說道:“娘子,小郡王遣人來問,我們倆想不想參加宮宴。”
“嗯?什么宮宴?”虞昭一改之前的沒骨頭坐相,挺直腰桿子,目光灼灼。
傅寒洲見狀頭皮一麻,擱下手中的筆,三步來到虞昭的面前蹲下:“娘子,我想問問你,如果在宮里見到北狄王的親弟弟,你是否能忍得住殺意?”
虞昭用最輕松的口吻,說著最兇殘的話:“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禎親王犯到我跟前來犯賤,比如威脅我,我會讓禎親王變真尸體!我不介意親手送北狄王的親弟弟下地獄,用北狄王家人的鮮血和首級來祭奠我的家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