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數了數日子,好奇問道:“靖遠侯府至今沒一個人來請我們回府?”
“沒有,安樂公主和李寶珍鬧出那么大的丑聞,靖遠侯應該忙得焦頭爛額,想不起來這茬是情有可原的。”
傅寒洲頓了頓,自嘲笑道:“靖遠侯一年到頭不見得會想到我,我猜他心里巴不得沒我這個礙事的庶子呢。”
“夫君,我聽聞靖遠侯年輕時勇猛無比,三年前西京保衛戰,他曾提出要領軍前往前線。陛下本來是打算讓靖遠侯去,結果安樂公主以死相逼,逼得陛下不得不改變主意。此消息是真是假?”虞昭對靖遠侯多了幾分好奇,想到她聽來的八卦,向傅寒洲求證。
“真的。”
傅寒洲沒有故意賣關子吊人胃口,他之所以如此篤定是因為靖遠侯破天荒地與安樂公主冷戰,長達半個月。
饒是傅寒洲再不受寵,在靖遠侯府大小也是個主子,那陣子被請去主院同靖遠侯和傅老夫人吃了幾回飯。
那些飯菜的味道,傅寒洲記得很清楚,他那會兒斥巨資買了珍愛的書籍,許久沒見葷腥,那幾頓飯吃得那叫一個滿足。
待他后知后覺地發現說出這么糗的事情,傅寒洲面頰發紅:“娘子,你可以當做什么都沒聽到嗎?”
“不可以,”虞昭直接拒絕,她左手撐著下巴,好奇問他:“那幾頓都吃的什么?說出來給我聽聽。”
傅寒洲細細觀察虞昭一番,發現她是真的想知道,他紅著臉報菜名:“紅燒兔肉、清蒸魚,白斬雞和豬骨黃豆湯。我那時候吃得太香了,還被堂兄弟嘲笑說我是豬。”
“哪幾個堂兄弟?姓甚名誰?人在靖遠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