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在演戲嗎?”虞昭嬉皮笑臉道。
傅寒洲兀自生悶氣。
虞昭戳戳他臉頰的漩渦,見他沒反應,繼續戳戳戳。
傅寒洲的酒窩被戳紅了也不吱聲,呼吸還變得粗重不少,氣得不輕。
“晚秋,你先去收拾馬車,等會兒我和你姑爺要出門。”
虞昭打發吃瓜看熱鬧的晚秋離開,哄夫君得避著人,不然她拉不下那個臉。
“是小姐。”
晚秋真是沒眼看這對蜜里調油的新婚小夫妻,她雙手捂住了眼睛,要不是指縫漏的足夠大,真能把正對著她的傅寒洲給糊弄過去。
“夫君,你真生氣啦?不要生氣嘛,我就是心里想著你,假設你是青樓小倌,我才能演得這么生動自然。”
虞昭循著幼時的回憶,照搬她糙漢爹哄她娘親的路數,放得下身段拉得下臉皮,姿態放得足夠低,誠意滿滿。
傅寒洲忽地捏住虞昭圓潤飽滿的臉頰,輕輕扯了扯:“算你過關。”
“夫君,你剛才說想要出氣?你想怎么出氣?打那劉嬤嬤一頓?還是給她那沒牽繩的主人添堵?”
針對劉嬤嬤鬧那一出,虞昭沒怎么放在心上,奴大欺主又不是什么新鮮事兒。
她是不想讓傅寒洲受委屈,她的夫君心思細膩敏感,不像她心大又信奉有仇當場報,從不為難自己記仇。
傅寒洲不懂就問:“娘子你想怎么給安樂公主添堵?”
虞昭躍躍欲試道:“這事兒簡單,我去向你爹靖遠侯告狀!”.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