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無的,他的唇碰到她的耳朵,在她耳旁斷斷續續的說,“我明天就死,你不是變成寡婦了。”
他半瞇著眼,神色有些恍惚,自自語似的品評,“......寡婦聽起來就很有味道。”
這時候了,還有心情胡說八道。
她已經出離憤怒,一只手胡亂打他,“你閉嘴!咒你被車撞,被千刀萬剮......”
“......這么恨我?”
她扭著頭不說話,緊閉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謝崇業肆意起來,“不錯,謝太太恨我,說明在乎我。”
“你要臉嗎?誰在乎你,我盼著你快點死。”
“我看你挺在乎的,老擔心我的東西給別人用。”
“......”她懶得再罵他,用力踢他的小腿。
謝崇業早習慣了她的非打即罵,反而在這種爭執里起了更強的興致。
她五官皺成一團,表情甚至有些痛苦。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崇業在呼吸急劇間,貼在她耳畔說,“放心吧,沒給別人用,都是你的。”
她想啐他,但是不想再理他分毫,扭著頭,直到他松開了她的手。
她感覺手已經被捏的發麻,沒有了知覺。
洗好,謝崇業半拖半抱的,把她弄回了臥室。.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