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崇業困在浴室里,林情牽四肢有些發僵。
她想把手抽出來,可是他攥得很緊。
另一手撫摸她的頭發,很近地靠著她,看著她的臉。
她一動,他就收緊手掌。
林情牽終于忍不了,咒罵著,“謝崇業,你給我放手。你的東西好不好用,與我無關,留給你孩子的媽去享受。”
他見她是帶著怨氣說這話的,手指尖繞著她的頭發,另一手拉著她的手不放,“挺大方,舍得跟別人分享。”
她很是慍惱,“你又不是我的,你是別人的爸爸,別人的情人,你跟我有什么關系?放開,聽見了沒有!”
他幾乎是緊貼著她,把她完全的困在胸膛之中,“領了證,合法的關系。你說是你的,也合理。”
她被他曖昧不明的態度弄的惱火,“你有什么毛病?你吃錯藥了還是沒戴眼鏡?我不是你的阿禾,你少來跟我胡說八道。”
“我知道你不是阿禾。”他將她的手掌合的更緊,下巴抵著她頭頂,“我又不會對誰都這樣。”
“你愛對誰這樣就對誰這樣,放開,聽見沒有!”她用力掙扎,卻敏銳的感覺到,掌心里的異狀愈發明顯。
她氣促不已,怎么都掙不開她,她怨憤的張口就咬住他肩膀。
那里肉厚,痛感沒那么強烈,可是她也是下了死口的咬。
謝崇業由她去,她都要把他肩膀咬出血了,他反而愈發情緒高漲。
她的手心燙的驚人,她終是忍不住,咒罵,“你去死......謝崇業,我詛咒你明天就被雷劈。”
他不語,鼻息沉沉的噴在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