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業服了藥,坐著好一會兒不動,叫她,“我臥房床頭抽屜里有一個儀器,幫我拿過來,我監測一下。”
使喚人還成習慣了,林情牽瞪著他。
謝崇業靠在沙發里,“我要是猝死了,法醫解剖,就會告訴全世界,是服用過增添夫妻情趣的藥物誘發了心臟病死的。別人會怎么說你,說你不知滿足,逼死了自己的丈夫。”
“你......”林情牽很是無語,這人怎么渾話張口就來。
她不想聽他胡亂語,上樓去找了儀器下來。
他熟練地貼在了心口,仰著頭,眼睛閉起來,“幫我看一會兒,我有點倦。”
林情牽以前倒是沒發現過他有這樣的情況,太生疏了,彼此之間毫無了解和交流。
都不知道怎么堅持了一年多的。
他合著眼睡著了似的,林情牽在一旁的沙發坐著。
盯了會兒,太安靜了,她開始犯困,也許藥效也在影響她。
眼皮打架了一會兒,她也忘了要管他,歪著腦袋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站起身來。
謝崇業摘掉了胸口的儀器,走到了林情牽身旁,看著她睡的沒心沒肺,他鼻子里低低哼了聲。
手機在震動,他走到廚房去接。
案板上放著面團,他拿起來扔到了垃圾桶。
熟練地打開柜子,拿了一包面出來煮。
聽筒那頭的人匯報,“謝先生,晚上八點半的時候,簡禾說孩子咳嗽要出門買藥。中途有十分鐘,她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看起來雖然沒什么,但是她買藥買錯了,買成了退燒藥。”
謝崇業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鍋里的水蒸氣裊裊騰起,模糊了倒映在窗玻璃上的那張臉。
一切,才剛要開始。.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