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情牽不耐煩,“什么藥啊?他有什么不舒服的,裝的吧。”
珍姨從小帶她,不客氣地斥她,“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崇業小時候去鄉下養病好久,你當他是去養的什么病——他先天的心臟不太好,不舒服就要馬上吃藥。這個可不能鬧著玩,會出事的。”
“他哪里像心臟不好的人啊,他那么......”
林情牽憋了回去。
他那么可惡,欺負起人來氣勢洶洶的。
那種藥水也是他明知道刺激身體還要喝的,他有什么反應,都是他自找的......
是裝的也很可能。
她才不想管,把車打了火。
都要出門了,忽然那股不管他死活的心又動搖了。
要是真死了,謝家那不一定怎么樣,她爸爸那肯定要把她罵個狗血淋頭。
林情牽只好把車開了回去。
進了屋,她一眼就看見謝崇業橫躺在沙發上,閉著眼,臉色看起來有點發青。
林情牽嚇了一跳,跑過去摸他鼻息,“不至于這么快吧?你什么時候說過你心臟不好,你騙婚也騙的太厲害了......”
謝崇業忽然睜開了眼睛,“摸我呼吸干什么,又沒死。”
林情牽就知道他這種禍害不會輕易死,瞪他一眼,扭頭上樓去書房。
翻了翻桌子,在電腦旁邊發現了藥瓶。
拿下來遞給他,“是這個嗎?珍姨給我打電話,怕你死掉非讓我回來幫你拿藥,沒死就好,我走了。”
謝崇業坐了起來,打開藥瓶吞了兩片藥。
林情牽看見他額頭上有汗珠落下來,屋里氣溫適中,不至于冷或者熱的流汗。
她皺眉,看到他的臉色是有點不太正常,沒什么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