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不能讓許沉太順利了。
周四早上八點多,距離正式上班還有十幾分鐘的時候,藍婪剛到地下室停好車。
姜與南沒來得及給她開門,她自己推門下車的,眼前就有一個黑影靠近過來。
“藍婪!”這鏗鏘有力的聲音,讓她不解的抬起頭。
許沉已經走到她跟前了,黑著臉,咬牙切齒,“你可真是北鼻!(卑鄙)”
藍婪忍了忍笑,不是她耳朵有問題,是許沉可能氣得語調都變了。
但她也不解的看著他,“我又怎么你了?”
這幾天她可什么都沒干,忙得很。
再看看許沉,“你怎么這么黑?”
剛剛有一瞬間她還以為是地下室太黑了,現在看,他那臉是真的黑,跟鍋底一樣。
“你干的好事你問我?”
藍婪一臉莫名,“許先生,帽子可不能亂扣,我燒你了?”
許沉:“不是你還有誰!”
她眨了眨眼,轉頭看向姜與南。
姜與南那邊剛接了個電話,所以才沒及時過來給大小姐開門,這會兒走到大小姐邊上,稍微湊過去,壓低聲音:“盯梢的說,許沉的工作室著火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