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也驚訝了。
還真著火了?那跟她有什么關系?
她敢作敢當,但是沒做的可不會隨隨便便往身上攬,“你那破樓著火遲早的事,消防都早沒了吧?”
許沉就跟沒聽見她的話似的,“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就這么一句,藍婪上樓,他跟著,藍婪去辦公室,他也跟著,黑乎乎的一身直接往地上一坐。
耍賴來了?
藍婪有點好笑的看著他,“我呢,現在有個合同要去談,談完就談你的雇傭問題,這就是給你最好的說法,你工作室燒了,我接盤,夠意思?”
可許沉二話不說,仗著人高馬大,起來就往她面前擋。
藍婪沒料到,一頭撞到了他胸口,鼻子立馬蹭黑了一塊。
她鼻頭發酸,抬頭想罵人,那一瞬間猛地發現許沉好像想笑。
藍婪瞇起眼,往后退了一步,睨著他。
許沉已經沒表情了,理直氣壯的看著她,“我這事你必須先解決,房子燒了,房東也要交代,我那些設備器材都是錢。”
藍婪抬手摸了摸鼻尖,蹭了一手黑,只好作罷,“想要交代?行啊,你答應簽到我公司來,設備器材,和房東的損失,我替你賠了,要不然沒門。”
許沉英俊的眉毛一皺,“看來真是你干的,料到我會過來找你,賠付合同都想好了?”
藍婪無語。
這回她是真冤枉,但站在他的角度,好像事實又特別清楚,除了她,也沒有第三個人會有這個行為。
算了,認。
“對,你去告我吧!等警方查清楚,說不定過去三四年,你就耗著?”
許沉咬牙,繃著眼神盯她,但是人很沉默,估計也知道自己沒得選,估計在心里罵她毒婦呢。
藍婪轉而一笑,“那我讓姜與南弄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