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都這么晚了,肯定沒法前去了,然后我在楊梅租住的酒店套房里住了一夜,準備清晨出發宜城。搜索本文首發看書猴hou這一夜我罕見有點失眠,到了凌晨三點還沒有睡去。腦海里都是和楊盈盈過去相處的畫面。還好曹夢圓跑去跟楊梅睡了,要不然,摟著她想著楊盈盈,那也他媽忒不是個東西了。想到楊盈盈,我的腦海里就隨即蹦出了幾個詞匯:美好、虧欠、遺憾和瘋狂。尤其是瘋狂,占據了我回憶里的大半篇幅。無論是小旅館的第一次,還是出租屋里不計其數的激情,仿佛就像電影回放一樣,一幕一幕在腦海里閃現著。那時的我們是真夠瘋的,要是我極力慫恿,無論是廁所還是廠區后面的小樹林,都會留下我們激戰的痕跡。楊盈盈對我是真的寬容,無論她在干什么,我一個電話,她保管在最快的時間內趕到。無論我有什么要求,她也幾乎沒有拒絕過。只是那時我們都很青澀,既不懂高技術的玩法,也不知道什么情趣皮膚之類的,有機會了就一頓咣咣。也正是因為這說不清的瘋狂,才造就了這段愛情的美好。至于虧欠和遺憾,這些東西就不能講了。為了她,我學會了抽煙,可她一次也沒有見我抽過在想象和現實的交替中,我的困意也慢慢襲來,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看到小川的電話后,我揉了一下眼,隨即起床。當我走出房間的時候,穿著睡衣的楊梅也走出來了。“我要不要跟你一塊去?”“你去干嘛?看著我打人嗎?”楊梅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叮囑道,“注意點分寸,我也好幫你收尾。”我點點頭,然后走了出去。樓下停著兩輛車,其中一輛是楊梅的賓利,另外一輛是林建等人乘坐的陸巡。我沒有打招呼,徑直拉開賓利的后車門坐了進去。“生哥,說說唄!你那個初戀女友長什么樣?”車子剛駛離酒店,小川就八卦問道。當初楊盈盈走的時候,大圣基地還沒有成立,小川和小浩并沒有見過她的面。“阿慶和啞巴怎么跟你說的?”我笑著反問道。他和小浩沒見過楊盈盈,但啞巴和阿慶見過。以我對小川的了解,得知我有這樣一段戀情往事后,他指定第一時間向阿慶和啞巴詢問過了。不出所料,小川嘿嘿笑道,“生哥,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啊!他們說在你的一眾女人里面,那個初戀女友并不怎么滴,五官和身材還行,就是個頭有點矮”我笑了一下沒有反駁,這是實話,楊盈盈在普通人里還算漂亮,但和曹夢圓秦紅菱姚雪這樣的比起來,還是有著明顯的差距。尤其是姚雪這樣超過一米七的個頭,簡直是全方面的碾壓。“生哥,說說嘛,她是怎么吸引你的?”小川不死心的接著八卦。我淡淡笑道,“談不上吸引,當時我也是個無名小卒,也沒什么感情經驗,稀里糊涂就搞一塊去了。”“聽說你的第一次還是給她了?真假?”“草,你怎么什么都打聽?”閑著也是閑著,我和小川聊了一路,他也跟我講了他的第一任女朋友。相比于我和楊盈盈的清純,他的就慘烈多了,他的第一次竟然給了一個三十出頭的離異少婦。劇情也挺老套的,這個少婦是一家便利店的老板娘,一天,一個喝醉酒的家伙過去買煙,手欠拍了一下老板娘的屁股。老板娘罵了那家伙幾句,然后被這個醉酒的家伙反手給了一巴掌。這一幕剛好被進來買水的小川看到,仗著自己身手好,小川上前制止,并將醉酒男子制服。由于小川租住的地方就在便利店附近,有了這次的仗義出手后,再加上老板娘的空窗期,一來二去二人就滾一塊去了。這段偷偷摸摸的感情持續了大半年的時間,直到老板娘為了孩子和前夫和好,他們才斷了關系。雖然比自己大了十二歲,但小川回憶起來的時候,還是津津有味,余味無窮。對于老板娘,他給出了四大三多的評價。所謂的四大是指,胸、屁股、聲音和癮頭。三多是指,水、姿勢、花樣。便利店沒有休息的地方,只有一個衛生間,小川和老板娘很多時候都是在這個小小的衛生間里交流的。還有幾次還去了老板娘家里,偶爾也去賓館體驗不一樣的激情。也是到快分手的時候,小川后知后覺,發現老板娘貌似有點受虐的傾向。有了這個發現之后,小川下手就有點重了,每次都把老板娘的屁股打的通紅。可惜,這樣的暴君行為只搞了兩次,老板娘就告訴他要終止關系了。可能是怕小川亂說,事后還給了他一千塊錢的補償費。對于這段過往,小川還是挺回味的,講述的時候,嘴角一直上揚,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他還說,等老了要瞞著苗苗寫一本自傳,一定要把他和老板娘的風流韻事寫出來。一路上我幾乎都在聽小川講他和老板娘的故事,這家伙也不拿我當外人,事無巨細,哪怕是老板娘去了的表現,他都一一道來。都說人不風流枉少年,或許,每個人的少年都藏著一段難以忘懷的風流往事。而我的話,就多了去了,他媽的,好多段。當然,這也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畢竟,我現在就吃著當初風流的后果。來到宜城的時候,天才剛剛亮。沒有著急,我們幾人先吃了一頓熱騰騰的早飯,然后我讓林建去辦了一些事情。而我和小川則在老城區的幾條街上漫無目的的轉悠著。據楊梅所說,楊盈盈目前在城區的某個街上擺地攤,賣一些廉價的衣服維持生計。從楊梅嘴里我還知道了楊盈盈的住宅地址,不過時間尚早,我就沒有過去。雖然不知道楊盈盈的具體擺攤位置,但我也不著急,能碰到最好,不能碰到也是天意。轉了兩個小時,幾乎都快將宜城轉一遍了,也沒有發現那張熟悉的面孔。就在我準備在車里休息一會的時候,小川忽然說道,“生哥,前面好像還有幾家擺攤的,要不要去看看?”我點點頭。接著,小川駛進了一個有點冷清的商業街里。從建筑上來看,這條商業街應該剛建好,可能后續的宣傳或者人氣不太好,商鋪并沒有賣出去多少,大多數的商鋪基本上都是關門的狀態。不過擺攤的散戶挺多,一眼望去,幾乎都是賣衣服的。剛走不遠,我的眼眸頓時一縮,然后讓小川停車。循著我的目光看去,小川指向一個穿著灰色羽絨服、帶著手套、臉蛋被冷風吹的有點紅的女人問道,“生哥,就是她?”我怔怔的看著,然后緩緩點了點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