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廈失火的搶救事件,林建的安保公司不僅被數家媒體報道,還刊印在了多家主流報紙上。搜索本文首發獎勵一把jiangliyiba有了官方的認可,業務方面肯定是不用操心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一些外地的業務都推掉了,主要還是服務島城以及周邊的城市。林建雖然很無奈,但也只得照做。一般的安保公司都有五級對應的安保隊員,但在我們這個公司里只有三級,分別是金銀銅。其中金牌安保員是級別最高的,同時,也是身份最保密的。因為他們不止參與普通的業務,也會執行一些私密系數極高的行動。比如,這次針對廣陽大拇哥侯大勇的行動。雖然侯大勇的段位很高,但這次行動的難度卻不是很高。至少比大頭仔那件事要輕松多了。正是因為這次行動不需要動用武力,所以就沒讓啞巴和小浩過來。不止他們兩個,安保隊員也只來了四個,比上次足足少了一半。抵達廣陽之后,第一件事肯定是和姚閻見面了。在一間酒店套房里,我見到了姚閻,通過后者的講述得知,侯大勇大概率養了一個小情人。然后姚閻讓我從這方面發力。對于他的這個建議,我有些疑惑,當下便直問道,“生活作風問題能把他拉下馬嗎?你不是說,侯大勇是離異狀態嗎?如果屬實的話,他和其他女人交往應該算正常吧?”姚閻搖了一下頭,道,“別說作風問題,就算抓到他實錘的貪贓證據,也不一定能搞倒他。前兩年的時候,人大的一個主任曾實名舉報過侯大勇,結果,侯大勇毫發無損。”聞我更顯疑惑了,既然實名舉報都沒用,那生活問題能行嗎?雖說我也深諳官場一道,但也僅限于人際交往那一套,像這種高端局的較量和廝殺,我還真不是太清楚。姚閻注意到了我的不解,然后解釋道,“到了他這種級別,只要沒有太重大的失誤,是很難將他一擊斃命的。而且,侯大勇背后的關系錯綜復雜,尤其是姓舟的幫他撐腰。想要搞他,就不能走尋常路。”他越解釋我越迷糊,當下哭笑不得道,“姚局,你說的我更不懂了,既然他那么難搞,那我們抓他的生活問題干嘛?就算抓到了也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那不是無用功嗎?”姚閻搖搖頭,笑道,“當然不是無用功,現在的時代已經變了,對付這些人也有了更多的辦法,只要你能搞到他穢亂的證據,那就有把握把他拉下來。”時代已經變了?什么意思?姚閻一直賣關子不說,我也不好意思老是問他,要不然,搞的我好像很弱智一樣。我借著抽煙的機會,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后,還真被我想到了一種可能!當我說出這種操作辦法后,姚閻挑了一下眉頭,笑道,“還真小看你了,沒想到真被你猜到了。”我沒好氣道,“還好我猜到了,要不然,你非得吊死我不可!”姚閻又笑了一下,“行了,你先謀劃一下思路,那邊有什么情況我會隨時告訴你的。”準備離開的時候,姚閻又想到了什么,又道,“對了,前段時間跟你說的那個事準備的怎么樣了?”我知道他說的是流拍會的事,便點點頭道,“差不多了,這邊公司的執照已經拿過來了。”如我所想,姚閻并沒有追問其中的細節。當然,他要是細問的話,我也有應付的辦法。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楊梅和曹夢圓暴露出來的。“腦子里不要被錢裝滿了,蓋房子一定要保質,不要用一些三五產品以次充好。”類似的說教我不知聽多少遍了,當下無奈道,“放心,絕對不會丟你的人。”送走姚閻后,我和小川還有林建一塊商量了一下如何完成這項任務。對于這種事,辦法還真不少,不過,在沒有更多的信息參考下,也無法拿出一個具體的方案出來。索性先坐等姚閻的消息吧,到時再隨機應變。簡單部署了一下之后,我一個人前往廣陽東部的城區。分公司的地址就在廣陽東部,和市區距離還挺遠的。之所以這么安排,自然還是為了防范姚閻。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我才來到目的地。楊梅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來到廣陽之后的第三天,她就租到了一個位置、面積、裝修都非常好的三層小樓。當然,都是鈔能力的作用,楊梅壓根沒怎么還價,覺得還可以,立馬就簽署了三年的合同。這個小樓一層原本是家小型超市,二層是臺球室,三層是租戶和員工吃住的地方。因為戶主太貪心,把房租漲到了一個租戶壓根不能接受的程度,導致超市和臺球室都相繼搬走了。不過楊梅不在乎這十萬八萬的,覺得各方面都符合預期后,當即就打款簽合同了。另外,她的小助理倩倩也跑過來了。這個倩倩其實沒有特別出眾的能力,而且學歷也不高,不過,靠著楊梅,不僅讓她的兩個哥哥都結婚娶上了媳婦,還給老家爸媽蓋了一幢小別墅。不止是因為薪酬的原因,她和楊梅也相處四五年了,私人的情感還是很濃厚的。所以,在接到楊梅的電話后,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就收拾行李前往廣陽了。等錢鵬等人也來到后,便開始對這幢三層小樓進行細節處的裝修以及采購辦公用品等事宜。當我走下出租車的時候,小樓門前正停放著一輛貨車,錢鵬正指揮著工人搬運物品。看到我后,他當即小跑了過來,雖然好奇我為什么一個人,還是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的,但他并沒有多嘴,鄭重道,“何總,您什么時候來這邊的?”“今天剛到,楊梅呢?”“楊姐應該在樓上。”我沒有再說,點了一下頭,便走進了小樓。一樓和二樓還有工人正在趕工,雖說現在還沒有成型,但在短短六七天的時間就搞成這個樣子,已經是相當高效了。來到三樓,我終于看到了楊梅的身影。此時她正在和一個裝修公司的小頭目交談著什么,應該是商量三樓住宿的改造問題。看到我后,她眼中一亮,隨即笑了一下。“你忙你的,我隨便看看。”說著,我掏出一支煙抽了起來。過了十分鐘左右,等裝修小頭目走后,楊梅才款款走來。“這個房子我越看越喜歡,何總,我準備搞一個家居辦公室,住宿辦公一體化,你覺得怎么樣?”楊梅看著我,眉眼彎彎說道。女人的年齡真的是個謎,就楊梅此時巧笑嫣兮的姿態和曼妙婀娜的身材,哪像個三十多歲的人啊!二十五六也充的過去。“這是你的公司,你喜歡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對了,圓圓呢?”楊梅自然也感受到了我的刻意疏遠,然后她臉上的笑容也略顯僵硬,將頭扭到一側,傷感而又幽怨的說道,“如果沒有圓圓,你是不是一眼都不想看到我?”我頓時無語,沒好氣道,“楊姐,你以前可沒有這些小女孩脾氣啊?怎么還越活越回去了?”楊梅幽幽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還是姚閻打過來的。我頓時顧不得和楊梅東拉西扯了,連忙走到僻靜處接聽電話。“何生,侯大勇出去了,盯著他點。”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