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和某個官員喝酒的時候,我就聽說了有關姚閻的一些小道消息。由于這些消息太過敏感,我就從沒有向姚閻本人求證過。這幾天我整日和姚雪廝混,激情過后躺在床上無事閑聊的時候,我便問了姚雪這些問題。作為姚閻的唯一親人,姚雪肯定知道的更多。確實如此。以前姚雪和我的關系沒有突破負距離的壁壘,一些秘密自然不會和我說。現在嘛,她正處于愛情甜蜜期,我就隨口一問,她就一股腦說出來了。姚閻在警學院讀書的時候,交往了一個女孩。而這個女孩可不一般,她的父親是當地一家大型國有企業的高級領導。轉任之后,女孩父親直接任了某直轄城市的二把手。可能是政治上的考慮,剛畢業,女孩就被聯姻了。被打散之后,姚閻曾一蹶不振了三個月之久。那段時間里,他閉門不出,并整日酗酒。還是在他老師的指點以及幫助下,姚閻才走了出來。接下來的事情就很明了了,在基層蟄伏了八年之久,姚閻開啟了讓人嘆為觀止的晉升之路。沒人知道誰在背后發力,但不能否認的是,確實有人在幫姚閻。最近三年,都會有一個女人在過年期間來找姚閻。而這個女人就是姚閻當初的女友。姚雪還見過這個身處金字塔,女人長的很清秀,眼睛很漂亮,氣質非常的獨特,就像一朵安靜綻放的牡丹花。這樣一來,姚閻背后的恩人就清晰多了。就算不是這個前女友,也跟她有莫大的關系。從姚閻接到電話露出驚喜表情的時候,我就有了相關的猜測。沒想到還真是我想的那般。只是姚閻這么做真的妥嗎?人家都已經是他人妻了,你怎么還敢偷偷和前女友聯系呢?萬一被男方知道了,你的下場能有好?靠,我說我的感情已經足夠瘋狂了,可和姚閻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人家玩的可是真正的高端局!姚閻在場,小川他們吃飯都不敢大口咀嚼。走了之后,飯局才慢慢變得活躍了起來。讓我沒想到的是,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姚閻又回來了!他也不嫌棄什么,將剩菜一掃而光。吃完飯,我和姚閻簡短聊了一會。最終我還是沒有忍住,問道,“姚局,你剛才見的是什么朋友啊?見你一臉喜色,該不會是女性朋友吧?”姚閻很大方的承認了,“是個女的。”頓了一下,我接著問道,“我聽雪兒說,你以前交過一個很厲害的女朋友,該不會是她吧?”姚閻沒好氣道,“你能不能別這么婆婆媽媽?想問什么直接問。”我面露一絲尷尬,然后略帶擔憂的小心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很理性的人,只是有些事情覆水難收,人家都結婚這么些年了,你還和她保持聯系,這不太好吧?再說,人家的實力咳咳,我只是怕你熱血上頭,做了不應該做的事。”姚閻抽了一口煙,然后淡淡說道,“有些事情你不清楚,王卉婚后過的并不好,他老公除了不敢打她,其他什么都干。只是為了其他方面的考量,才不得不維持這段婚姻。”說著,姚閻忽然感慨道,“老天終究是開眼了,前兩年她老公患上了肌肉萎縮側索硬化癥,目前在美國治療,已經沒有好轉的可能了,估計就這幾個月的事了。”聽完我有些傻眼,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種劇本。隨即,我的內心又涌來莫名的激動。我沒法不激動啊!齊魯大地大拇哥就姓王啊!要是姚閻能成為他的女婿,那絕對是一步登天了!到時,就算我的身份泄露也有辦法解決。另外,阿豹和代菲兒的生死大仇也會沒有任何阻力!也是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我這個大舅哥的潛力是多么的巨大!“這么說,你和她修成正果是早晚的事了?”我將激動隱藏了起來,透著一絲喜悅說道。姚閻搖搖頭,“就算她老公死了,我們也沒法結婚的。”這倒是實話,到了封疆大吏那種層面,婚姻嫁娶是有很多束縛的。再說,封疆大吏的女兒嫁給了公安局長,這也是會引起很多非議以及遐想的。不過,就算不能結婚,只要關系能坐實一樣是美事一樁。“姚局,你要加油了啊!再升兩級,爭取能配上人家。”我笑著打趣道。“你也是,爭取把公司規模再搞大一點,爭取能配上我的妹妹。”姚閻笑著回敬我。“哈哈!”我們二人同時大笑,只不過我的笑聲里帶著說不上來的苦澀。沒過兩分鐘,姚閻接到局里打來的電話,隨即離開了。他前腳更走,阿慶帶著小蕓、陳鋒一家四口,以及小助理童瑤都陸續過來了。至于童瑤,則是我主動喊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見啞巴對她挺有意思的,然后我就想著給他們創造一些機會。兄弟們過的幸福是我最大的希望,像阿慶小川他們都是成雙成對的,是時候考慮給啞巴也找個伴兒了。成事在天謀事在人,他們能不能走到一塊我不知道,但我至少上心了。童瑤本來就是島城本地人,雖說距離大平層有點遠,不過她有車,三個小時就跑過來了。不出意外,童瑤剛來就跟啞巴杠上了。“阿巴阿巴”看到童瑤后,啞巴一邊怪叫一邊用手勢比劃著。大概意思是說:我從沒見過你這么厚臉皮的女人,都過年了,還跑到這里蹭飯。我為什么說啞巴對童瑤有意思呢?因為啞巴有語上的缺陷,平時話很少,跟個透明人差不多。別說女人了,對男人都很客氣。可唯獨對童瑤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只要看到她,就像峨眉山的猴子看到拿包的游客一樣,總想上前逗弄一番。正是根據這種顯眼包的心里,我才覺得啞巴應該是喜歡童瑤。童瑤也是一樣,對其他人都是溫溫和和的,唯獨對啞巴那是一點都不慣著。見啞巴還一如既往的上前找抽,她充分發揮語功能,足足一分鐘的猛烈輸出,懟的啞巴干著急沒辦法。最后啞巴也怒了,拉著童瑤就要去房間里比劃比劃。把童瑤氣的,大過年的就去廚房拿菜刀。最后還是我出面,才制止了這場鬧劇。人到齊后,陳鋒的老婆陳美娥開始準備年夜飯,姚雪苗苗童瑤還有小蕓幫忙打下手。阿慶和小川他們跑到一間客房里打牌去了,我則和陳鋒喝茶聊天談公司。平時空空落落的大平層里,頓時熱鬧非凡。晚上七點半,隨著最后一道菜的出爐,豐盛無比的年夜飯宣告大功告成。與此同時,姚閻也趕了回來。“生哥,講兩句唄!”陳鋒端著酒杯笑著建議道。我也笑了一下,看著姚閻說道,“姚局,你年齡最大,社會地位最高,你來說兩句。”姚閻沒好氣道,“你是主人,我一個客人講什么講?你要是不說我就開吃了,餓壞了都。”我沒有墨跡,隨即招呼所有人端起酒杯,笑道,“愿明年所有的一切都越來越好,干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