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人拿一個兩歲的小女孩沒轍,杜紅英都氣笑了。
“咳咳咳……”
果果又開始咳嗽了,咳得滿臉通紅,眼淚汪汪。
鄭雅麗也跟著流眼淚。
“果果除了咳嗽外還有什么癥狀?”
杜紅英一邊問一邊撥通了杜紅兵的電話。
“姐,什么事兒?”
杜紅兵剛看診完一個患者,見是她姐打電話,一般沒事兒的時候姐姐不會在她上班的時間段打電話。
“果果咳嗽得厲害,又不打針不吃藥的,現在全部都措手無策。”
說話間,果果的咳嗽還在繼續,杜紅英干脆按了免提讓他聽。
“除了咳嗽外有沒有流鼻涕?”
“有有有。”
阿姨連忙回復。
“流的鼻涕是清的還是濃的,是什么顏色?”
“流的是黃鼻涕,是濃。”
“有痰嗎?”
“有,也是痰黃,很稠黏。”
“還有其他癥狀沒有,有沒有發燒?”
“一身出汗,很熱,但是每次考體溫都是三十七度左右,還可能是因為她不配合,掙扎給鬧得體溫不準。”
“有沒有喊咽喉疼?”
“就是說咽喉疼。”
“嗯,我聽她咳嗽氣粗,聲音有點沙啞了。”杜紅兵在電話那端問:“咳了幾天了?”
“有三天了吧,最早只是偶爾咳,我們還想著沒事兒,結果第二天就嚴重了,送醫院又不配合,看到醫生就大哭大鬧,手腳并用……”
羅大嫂覺得這樣說不太好,畢竟她們只是一個外人,這些都是果果的親人。
“沒打針輸液也不吃藥,聞著一點兒味兒都不喝。”
這個小祖宗是她見過的最難伺候的!
“嗯,我知道了。”杜紅兵道:“姐,果果這是熱咳,外感風熱風寒之邪入里化熱,或因飲食不當……”
羅大嫂和阿姨面面相覷:一直都是這么伺候的,咋就飲食不當了呢?
“也沒說一定是飲食不當,就是各種原因。”看兩人有點疑惑不解,杜紅英解釋了一下,然后問杜紅兵怎么辦。
“果果要吃甜食吧?”
“要吃的。”
“那就買點梨兒熬點冰糖水給她喝,然后再按摩,我給你說要怎么按……”
杜紅英突然想起來了。
“我在山里拿的那個梨膏可以給果果吃不?”
“可以的。”
那不就簡單了嗎?
還熬什么梨兒冰糖水。
趕緊的舀了給果果喝。
小孩子果然是容易被糖衣炮彈拿下的,果果還愿意喝梨膏水。
“阿姨,你不是每天都在給果果撫觸嗎?”
“是啊,經常做撫觸按摩的。”
她可是專業的。
“剛才紅兵也說了,咳嗽可以給孩子推拿一下,具體的穴位是什么來著?”杜紅英又忘記了:“等一下,紅兵下了班我讓他打過來,指導著你給果果做一下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