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幾秒,朝許長夏客氣地笑了笑,道:“沒吃早飯呢吧?剛好我讓我愛人煮了些粥來,一塊兒進去吃吧?”
許長夏仍舊是沒作聲,遲疑了下,跟著吳秘書一前一后進了陳硯川的病房。
陳硯川頭上綁著繃帶,正坐在病床上看著手里的一份文件。
“陳局,夏夏小姐來了。”吳秘書朝陳硯川輕聲道。
他們在門外的時候,陳硯川就已經聽見動靜。
他抬眸朝許長夏看了眼,道:“怎么過來了?”
一副再正常不過的樣子。
許長夏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他的后背并沒有靠著靠墊,背后灼傷的地方應該很痛。
她身上只是幾塊很小面積的灼傷,輕輕一碰都痛得不行,主要是撞傷和擦傷。
他的左手包著厚厚的紗布,無名指和小指是用東西固定住的。
許長夏的視線落在他手上的同時,陳硯川不動聲色地將左手放在了文件夾底下,顯然是不想被她發覺的樣子。
兩人視線對上的同時,陳硯川先開口道:“感覺好點兒了嗎?”
“好點了。”許長夏低聲回道。
陳硯川同樣也是臉上并沒有灼傷。
許長夏甚至可以猜到他當時是用什么樣的姿勢保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