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沈妙青剛去世,他現在情緒可能還不夠穩定,身邊必須得有人看著才行。
陳硯川朝她的包看了看。
半晌,才低聲回道:“你們放心吧,只是感冒發燒,我沒有這么不堪一擊。”
他知道許長夏在擔心什么。
他心里固然是難受,但也不至于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許長夏當然也希望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她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又拿了一只熱水壺去開水房給陳硯川打水。
許長夏前腳離開,后腳護士拿著要換的鹽水瓶走了進來,朝陳硯川笑了笑,道:“你們倆是吵架了吧?”
“但其實你愛人對你挺好的,忙前忙后的,就為了這,你也不該和她置氣了。”
陳硯川皺了皺眉,回道:“她不是我愛人。”
護士愣了下,一張臉隨即漲得通紅,立馬給他道歉:“對......對不起啊,我是看你昏迷著的時候拉著她的手一直不肯松開,所以以為你們是......”
難怪了!這小護士看許長夏和陳硯川兩人似乎有點兒年齡差距,還納悶他們是怎么成為夫妻的呢!
而且剛才陳硯川對許長夏說話語氣有些生硬,小護士就下意識以為他倆是鬧別扭的夫妻倆。
鬧了個大烏龍,小護士也不好意思說什么了,給陳硯川換了鹽水瓶立刻捂著臉出去了。
許長夏隨后拎著熱水瓶走了進來,看了下鹽水瓶,見護士已經給他換過了,這才不聲不響地拿了書本坐到了外頭去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