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陳硯川需要清凈,那她不打擾他就是。
外面走廊上有些風。
病房門開著,陳硯川也能感受到一絲涼意。
他默不作聲看著坐在外頭的許長夏的側臉,她的鼻尖凍得有一點兒泛紅,他斟酌了下,還是軟下語氣朝她道:“外面冷,你進。”
許長夏回頭朝陳硯川看了眼,想了想,又拿著書進來了。
晚上比白天更冷了,尤其這會兒探病的家屬都已經離開了,醫院里更加冷清,也就更冷了些。
她十五天的小月子還剩下最后兩三天,她也不想在月子里面落下病根。
陳硯川吃著粥,許長夏坐在角落里努力記著知識點,兩人誰也沒吭聲。
陳硯川吃完了粥,見許長夏手里拿著的還是政治教材,斟酌了下,低聲開口道:“你雖然記性好,但政治不應該用這種死記硬背的方法來學。”
許長夏其實最沒有把握的就是政治,但她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背不進去,哪怕有顧佳人送她的政治材料,她學的還是有些困難。
“那應該怎么學呢?”她有些困惑地反問道。
她以為大家都是用死記硬背的方式來學政治的。
陳硯川念書的時候,國外的大學也有社會學和類似的需要死記硬背的科目,但他的學習辦法和別人都不太一樣,太生硬的知識點,他就用不生硬的東西去套用理解。
他想了想,道:“我建議你平常看報紙,你看了嗎?”
“看了的呀!”許長夏立刻點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