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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宅斗指導

                謝清溪聽到這熟悉的漢語,便忍不住抬頭看這個女人,顯然她即使穿著華麗的蒙古長袍,可是長相卻還是典型的漢家女子長相,她的皮膚依舊白皙,并沒有那些草原女子的粗糙和曬紅。

                看來這個女子便是烏洛蘭的母親了吧,按理說她是被韃靼人從大齊擄獲而來的,謝清溪應該對她報以同情。不過人家單憑一個女奴的身份,就能讓脫脫臺吉的正室都無法撼動她的地位,可見不論是心機還是手段都是極高的。

                塔娜看了她一眼,卻沒有象對烏洛蘭那樣大罵,她只是霍地一下掙脫出自己的手掌。隨后惡狠狠地看了那個女子一眼,便轉身離開。

                她身邊的侍女不敢耽誤,立即便追了出去。

                此時烏洛蘭立即對謝清溪道:“王妃娘娘,您千萬不要生氣,我姐姐并非有意冒犯您的。”

                “塔娜小姐只不過是和我說了兩句話而已,何來冒犯之有,”謝清溪看著烏洛蘭,輕笑著說道。

                她的臉色一瞬間有些難看,謝清溪卻是笑得越發溫和。而此時走到帳篷出口的塔娜,則是停下了腳步,待片刻后,又霍地掀開帳子。

                脫脫臺吉先行離開了,而那個漢族女子卻是留了下來。她坐在謝清溪的對面,溫和地說道:“不知烏洛蘭有沒有同王妃您提起過我?”

                “她謊話說的太多,我不知你指的是哪句?”謝清溪問道。

                旁邊的烏洛蘭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其實也只有十三歲,若不是種種機遇,她也不會象今日這般行事。可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既然選擇了做這件事,就算是跪著,也得走完這段路。

                謝清溪絲毫不想同情烏洛蘭母女,在她看來,人家如今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而她這么個階下囚犯得著同情嗎?

                “我娘家姓穆,我本是個漢家女,只是造化弄人,”烏洛蘭母親開口說道。

                謝清溪打斷她:“你跟我說是什么意思?是希望我丈夫來贖回我的時候,順便也讓你回到大齊嗎?如果你是這樣的想法,我可以考慮一下。”

                烏洛蘭母親臉色一下子蒼白。

                “王妃娘娘,在草原上象我這樣被擄獲的漢族女子并不在少數,如果大齊能夠保護我們這些平民,那我們也就不需要受到這樣的痛苦,”烏洛蘭母親一臉痛心地看著謝清溪,她繼續道:“是,我是得到了脫脫臺吉的保護,可是那些沒有得到保護的漢族女子,所過的悲慘生活,是您這樣的人所不能想象的。”

                謝清溪木著一張臉,可是心中卻沒了方才的鄙夷。若不是大齊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這些平民,她們也確實不會流落至此。若不是烏洛蘭綁了她,謝清溪也不可能如此對她們。

                她轉頭看著烏洛蘭和她的母親,認真說道:“確實是大齊對不起你,讓你深受外族的侵略之中,可是這并不能成為你害人的理由。你們綁了我,不過也是為了從我身上得到好處,有什么話只管開門見山便是,如今再說這些悲苦的話,倒是顯得假了。”

                “那我便開門見山了,”烏洛蘭的母親本也只是個目不識丁的漢家女,可自從跟了脫脫臺吉之后,反而學會了識字。

                這人啊,一旦學會識字,便自認同那些愚民再不相同,而野心就會隨之膨脹,但能力卻并不能隨著野心一塊膨脹。

                謝清溪看著面前的人,只覺得這幫人可真是異想天開,這樣的提議居然也敢說出來。

                待過了一會,烏洛蘭的母親離開,而沒一會便有人端了食物過來。謝清溪正覺得地肚子餓呢,便直接吃了起來,不過說實話這樣難吃的飯,她也算是頭一回吃。

                但是她還是端著碗,一點一點地吃著,并沒有因為它難吃,就索性不吃了。

                此時烏洛蘭端了一杯茶點到她旁邊,冒著濃濃的奶味,而那味道讓她作嘔,說實在的她真的不喜歡這樣的味道。

                “王妃娘娘,”烏洛蘭正要開口。

                謝清溪霍地轉頭瞥了她一眼,便輕聲道:“可以讓我安靜地吃一頓飯嗎?”

                謝清溪知道她要說些什么,無非就是他們的生活多么地苦頓,如今這么做也實在是迫不得已。可這世間有基本的道理和律法,如果誰的行為都可以用迫不得己這四個字來形容,那還要規矩干嘛。

                待謝清溪停下筷子之后,烏洛蘭又開口了,她說:“王妃娘娘,我們部落被大都流放至此,即便我們再勤勞,可是這篇貧瘠的土地都不能讓我們吃飽飯。”

                “所以你就想著綁架我,以此換來我丈夫的妥協,幫脫脫臺吉重回大都奪取可汗的位置?”謝清溪看了她一眼,可真是異想天開。

                好,就算脫脫臺吉真的能重回大都,真的上位成為可汗,可是脫脫臺吉可不是只有伯顏一個兒子的,扎哈爾才是脫脫臺吉的長子,才是真正純正的蒙古血統。光是伯顏身上這一半的漢人血統,他就別想成為部落的首領,誰知他們還挺敢想,連汗位都能想到了。

                “這是你哥哥的想法?”謝清溪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有個哥哥叫伯顏,據說這個部落之中少有的聰明人。

                “嗯,是的,”烏洛蘭垂頭看著地面回道。

                謝清溪看了她一眼,只說:“讓他別癡心妄想了吧,即便他只是想做你們部落的臺吉,都是難于登天,如今還想回大都爭奪汗位,我看他真是想太多了。”

                烏洛蘭面色一僵,卻忍不住說道:“以前別人也是這么說伯顏的,可是伯顏所做的事情卻一件又一件地實現了,他是個了不起的人。”

                “包括讓自己的妹妹小小年紀就去大齊當探子?”謝清溪諷刺地說道。

                烏洛蘭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謝清溪瞥了她一眼,便又說道:“如果你沒有遇見我六哥的話,只怕很快你也還會去葉城,只不過到那時,你要是想接近最核心的秘密,就得要付出點別的東西吧。”

                謝清溪沒有說破,但是一個小丫頭想要成為密探,最快的途徑就是獻出自己的身體。

                “好了,你出去吧,我想歇著了,”謝清溪說道。

                待到了后半夜,謝清溪還一直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帳篷,只不過帳篷內沒有點著油燈,真是伸手不見五指。

                直到門口傳來細微的響動,這聲音雖然小,但是卻讓謝清溪的嘴角咧開。

                待過了許久,謝清溪壓著聲音問道:“誰?”

                而此時突然暗夜之中閃過一道光亮,夜明珠在黑暗之中散發這瑩瑩亮光,謝清溪透過那微弱的光亮,看見那人的面孔,一下子便笑開。她輕手輕腳地起身,她一直是合衣而睡的,所以這會徑直掀開被子。

                “清溪兒,你沒事吧,”謝清湛借著夜明珠的光亮,抓著她的手掌便說道。

                謝清溪搖了搖頭,有些嗔怪道:“你們怎么那么遲才來啊?”

                “湯圓跑到半路就累了,咱們只能用馬背著它,走到半路走岔了,”謝清湛立即解釋。

                謝清溪點頭,大概這幫人死都沒想到,恪王府的人能這么快找到她。要是沒湯圓在的話,說實話要找到謝清溪還真的不容易。但是謝清溪身上攜帶著湯圓能追蹤到的秘香,所以只要讓湯圓來尋她,找到她便是手到擒來之事。

                “我們現在暫時還不能帶你走,你先在這里忍耐一下,”謝清湛說道。

                謝清溪立即笑了一下,附耳在他耳畔說了幾句話,謝清湛便是立即點頭。

                待過了許久之后,謝清湛便又悄悄溜了出去。

                說實話這里的把守并不嚴實,每兩個時辰換一班崗,而輪崗之間會有一刻鐘的中空時間,所以謝清湛就是利用這個時間出來的。

                待謝清湛回來之后,成是非等人依舊坐在馬車之中,這會他們是扮作從葉城行商回來的韃靼人,而下午的時候還專門去拜訪了脫脫臺吉,并且獻上了珍貴的禮物,便是乞求能安全地走出這片草原。

                成是非早年的時候曾深入過大都,并且認識了那里的韃靼商人,而這一次他便從葉城找到了他們,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幫助,他只說自己的弟子被人抓走,索取高額的贖金。

                對于這樣的事情,在塞外說實話真的不少見,所以這個韃靼商人很痛快地便答應了。

                此時他們的帳篷便搭在這里,謝清湛進來之后,就看見成是非正坐在油燈之下。而衛戌則端坐在一旁,至于湯圓則趴在唯一的靠墊上面。

                “我看見清溪了,”謝清湛一說此話,就連衛戌都忍不住開心。

                這次密探大營衛戌本想去的,但是六公子說除了他之外,王妃娘娘不會相信任何別人,所以才不得不讓謝清湛親自跑一趟。

                謝清湛將謝清溪的計劃說了一遍,成是非想了片刻,他又立即將他們回去的路線仔細地說了一遍,他們只要能到木圖河邊,便有人來接應他們。

                待到了第二日,烏洛蘭派來伺候謝清溪的侍衛,因她的要求去打熱水,誰知卻又碰見塔娜的侍女,兩人因一點小事爭執起來。

                而塔娜則趁機溜進了帳篷之類,待過了一會之后,她便快速離開。

                烏洛蘭到了下午又來了一趟,問道:“王妃娘娘,對于我們的建議,你有什么想法嗎?”

                “癡心妄想,”謝清溪嗤笑。

                烏洛蘭也并不著急,說了一會話后,便告退離去。

                而謝清溪突然又開口,她看著烏洛蘭問道:“你上次不是問我,漢人和韃靼人還有胡人為什么不能友好相處嗎?”

                “那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人在。”

                烏洛蘭沒有說話,片刻便離開了。

                待到了晚上,謝清溪正在用晚膳,便聽見帳篷外面傳來喧嘩之聲。

                臺吉夫人中毒,而下毒的烏洛蘭和她的母親被當場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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