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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百零六章 情敵很難

                “更重要的是,爾等便縱愿意龜縮于一隅茍且偷安,易家也未必容得下你們。易家已經軟禁了段夫人,想要威逼段夫人拿出青螭刀,以此號令你們為對抗朝廷之前驅,簡單地說,就是令爾等為替死鬼。”他輕輕一笑,“我欲求安,他人不善,如之何?”

                ……

                攻心為上,步步緊逼,陰謀陽謀,翻覆掌中。

                在這樣的人面前,只識彎弓射雕的草原漢子的直心眼,根本跟不上那九曲十八彎。

                只覺得每句話都被擊中,每句話都無法反駁。

                到最后,唐羨之親點一炷香,煙氣裊裊里,栗里族和呔族族長一個頭磕下來,相隔數年,南北兩派又成了兄弟。

                而長川易家的奪位之爭,至此又卷一幕起。

                ……

                這天文臻睡眠不安,一直到半夜都沒睡著,總聽著那呼嘯尖銳的風聲心中發緊,覺得似乎有什么事要發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易秀鼎今晚沒有睡在屋頂上,她不習慣了。

                由易秀鼎想到唐羨之,她隱約覺得,今晚打牌的時候,燕綏下的那一堆讓人腦筋打結的指令里,有一條,好像是針對唐羨之的。

                如果是平常也罷了,可這回,下指令的執行人,是那對幾乎可以說戰場上最強大的父子。

                燕綏一口就指出了唐羨之的方位,讓那兩人去解決他……

                文臻心里明白,這沒什么問題,這兩人本就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殺對方,可她心里依舊一陣陣地發緊。

                實在睡不著,卻不敢動彈,因為她覺得燕綏好像好不容易睡著了,實在不愿驚擾了他好不容易的睡眠。

                走廊上有沙沙聲響,一條人影無聲落地,窗戶奪奪輕響兩聲。

                幾乎立刻,燕綏便睜開眼睛,一手按住想要起身開門的文臻,懶懶道:“開窗罷。”

                外頭頓了頓,隨即窗戶被掀開。

                林飛白站在窗前,一眼看清屋內景象,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泛出了鐵青色。

                燕綏翻了個身,看見林飛白的第一眼,他便輕笑一聲,搖搖頭,道:“果然女人宮里呆久了,人就廢了。”

                林飛白垂眼站著,一不發,知道燕綏已經明白任務失敗了。

                既然已經知道,他不欲多留,轉身便走。

                本來看這屋子格局,就能猜出文臻和燕綏是怎么睡的,但真的親眼看見兩人怎么睡的,又覺得實在不愿意多看一眼。

                不是不知道兩人親密,但總抱著點縹緲的想望,然而今晚這一眼,他覺得自己經受的打擊已經夠多了。

                燕綏故意要他開窗,實在可恨。

                他要走,卻忽然看見燕綏背后的文臻,對他使了個眼色,做了個口型。

                林飛白一怔,掀開窗戶飄進來。

                燕綏本已閉上眼睛,霍然睜開,正要說話,林飛白已經面無表情點了他的睡穴。

                文臻舒一口氣,在床上對林飛白雙手合十,道:“多謝多謝,他這睡眠實在是太差,我就想著,你幫忙讓他睡一覺吧。謝謝謝謝。”

                林飛白冷冷道:“你就不怕我順手點了他死穴。”

                文臻笑瞇瞇彎著眼睛,“你會嗎?”

                林飛白默然,半晌,啞聲道:“我是真的很想。”

                文臻深表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他有時候是真的招人恨。”她盯著林飛白胸前,道,“前陣子聽說你受了傷,現在可好了?”

                林飛白抬頭看進她眼睛,目光剛相交那一刻,他便猛地別開頭,淡淡道:“早好了。倒是你,養了這么久,氣色還這么差,殿下整天蔑視眾生,到頭來自己女人都護不好,我要是他,哪還有臉這么刻薄別人。”

                說到“自己女人”幾個字的時候,他頓了頓,口齒有點艱澀。

                “我那傷可怪不得他。殿下為了救我,自己才是留下了要命的毛病,險些還害了你。”文臻道,“你給他把把脈吧,瞧瞧到底怎么了,可要緊。”

                林飛白一抬手,卻是捉住了她的腕脈,不由分說便輸過來一股熱流,冷冷道:“他死不了。你還是顧著你自己罷。你這次內傷比上次海上還要重些,你是用了虎狼之藥吧?燕綏什么亂七八糟東西都敢給你!”

                說到最后一句,他語氣中已經滿是怒氣,連尊稱都不給燕綏了。

                “不是他給我的,是我自己拿的。”文臻沒有發急也沒生氣,只抽回手,慢悠悠地道,“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和選擇,理解便好。”

                林飛白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起來。

                他知道自己心急之下僭越了。

                他也發覺,文臻的態度,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她會趕緊安撫,會不在意,會一笑而過。

                她是圓滑的,誰都不想得罪的。

                不會這么直接地,甚至讓他有些難堪地,把態度擺明。

                “我既然選擇混跡朝堂,選擇站在他這一邊,就必須跟上他的腳步,不能做他的拖累。否則我還不如直接斷個干凈,回深山老林種土豆去。”文臻慢慢道,“我們所有在他身邊的人,其實都給不了他太多的幫助,做好我們自己分內的,不拖累他就是幫他。而這需要最純粹的心思,不含怨懟,不攜私心,不摻雜多余的感情。如果做不到,那還不如就此離開,只做自己。”

                林飛白默然,他知道文臻的意思。

                他和燕綏之間,一向針鋒相對,怨氣叢生,卻又立場天然一致,便顯得關系別扭古怪。

                這種別扭古怪平日也罷了,一旦出現在逐鹿博弈場上,關鍵時候是可能要命的。

                他看著文臻,心底忽然泛上濃濃的酸澀。

                是何時明月照進山背的雪溝,將天光也似映亮。

                是何時繁花開遍他人的山崖,只留他隔岸看那葳蕤濃艷一笑開。

                他看著文臻的眼睛,本有很多話想說,想告訴她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但最終他只是垂下了眼簾,將所有的心思鎖在眼里,所有的目光擋在眼外。

                卻又不愿意此時給她一個表態,他只是站起身,要走開。

                文臻卻又拉住了他,笑道:“我在這床上悶著憋氣,想出去散散,你幫我給燕綏護個法,我呆會就回來。”

                林飛白皺起眉,道:“外頭冷,而且……”

                “就是想散散風,我也有自保能力,沒那么脆弱。”文臻不由他分說便下了床,披上大氅,回眸一笑,“拜托了喲。”

                林飛白皺眉看她半晌,只得不情不愿地在燕綏床邊坐了下來,又道:“你不能走出院子,要讓我知道你安全。”

                “好好,我每隔一會就彈顆石子給你聽。”文臻答應得爽快,輕盈地開門出去。

                林飛白還想說什么,最終沒有開口。他猜她可能是需要更衣,卻又希望他留下來為燕綏檢查調理一下身體,當著他的面當然無法進入里間更衣,便干脆外出去院子里給下人們用的茅廁解決。

                他自然不能說什么。

                回頭看了燕綏睡顏半晌,看見他眼下微微的青黑之色,最終還是伸出手,搭在了燕綏的腕脈上。

                ……

                文臻確實是出去上茅廁的,但更多的還是為了讓林飛白留下來幫燕綏調理。

                她要在,以林飛白那個梆硬的性格,不一定肯對燕綏示好。

                她匆匆解決了出來,一時沒了睡意,又想讓林飛白多給燕綏調理一下,便在院子中散步,一邊繞著自己的屋子散步,一邊抓了一把石子在手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彈在墻上,聲響不大,但足夠提醒林飛白她還在。

                她走到屋子背面的一片竹林時候,忽然覺得頭頂似乎有點異響。

                還沒來得及抬頭看,就聽見身后噗地一聲,似乎什么東西擦著墻落了下來,本該動靜很大,卻又在落地那一霎被控制住了。

                她撤出好幾步,直到到了安全距離,才回頭。

                然后她就看見一個修長人影,斜斜靠在墻上,正看著她。

                文臻一驚,隨即從那僵木面具和明珠眼眸上,認出那是唐羨之。

                ------題外話------

                這幾天都有事,本來想少更一點,但是覺得都是權謀的部分也許沒人看,只好再添一些。

                寫權謀就是這樣啊,又累又不討喜,大家都更喜歡捋起袖子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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