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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山河盛宴 > 第七十七章 生日蛋糕

                第七十七章 生日蛋糕

                他說完,對文臻拋了個得意的眼神,便出去了。

                文臻苦笑——心是好心,可這一波仇恨拉得喲。

                此時因為步湛這一鬧,眾人都停了吃喝,目光灼灼盯著她,姚太尉站起身道:“聞女官,此宴已畢。你是不是該隨本官去天牢,做個交代了?”

                文臻一笑,反問:“為什么要去天牢?”

                不等姚太尉發作,她冷冷道:“沒有罪的人,為什么要去天牢!”

                ……

                片刻僵硬之后,姚太尉冷硬地道:“既不甘心,那便拿出證據來!”

                “好!”文臻答得也毫不猶豫,隨即轉向皇帝,“既然今日陛下娘娘,諸位殿下和諸位大人都已經知道此事,那臣請求,便在此殿之外審問吧。景仁殿外廣場漢白玉三千,號稱昭昭明明,可見日月,無論是懲兇,還是洗冤,都是最好的地方。”

                皇帝略一沉吟,便應了,姚太尉也無話可說。文臻又道:“那么抹銀尸首也應一并抬來?”

                姚太尉依舊無話可說,便命抬尸首來。

                其余眾人便隨皇帝出殿,在景仁殿的階梯之上看審。

                沒多久,便見一隊衛士抬著尸首而來,從尚宮監到景仁殿,不近的距離,那些人抬得滿頭大汗,尸體被截開垂掛的手腳在人們走動間不住擺動,瞧著十分瘆人。

                姚太尉怒道:“聞真真。宮女再賤命,也是死者為大,你這樣折騰尸首,不覺得虧心嗎?”

                文臻瞟他一眼,笑道:“任這丫頭冤死,才叫虧心。”她轉向點金,“我可否問這丫頭幾個問題?”

                姚太尉道:“準。”

                “點金。”文臻道,“你今天幾時出門去太醫院的?”

                點金垂頭,不敢看她的眼睛,低聲道:“是……是卯時末。”

                “你出門的時候,看見我有給抹銀把點心放在窗臺上是嗎?”

                “是的。”

                “當時抹銀還活著嗎?”

                “……活著。”

                “那么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辰正三刻……”

                “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抹銀也已經死了是嗎?”

                “……我回來的時候你不在,你今天很早就出去過,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抹銀……抹銀是我到快午時才發現死了的。”

                “不管抹銀什么時候死的,肯定是在我走之前就死了,也就是說,辰正三刻之前,她應該就死了,是不是?”

                “……應該……是吧。”

                “好,我先不問你一個臉上疹子何以在太醫院呆了近大半個時辰,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全身都出了疹子。我也不問太醫院日理萬機什么時候一個小宮女也可以看診半個時辰。我先問你,你到底看見點心被抹銀吃了多少?”

                “大半塊。”這回點金答得很快。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你當時已經快要出門,不過回頭一瞥,你似乎沒有必要非要看完抹銀吃完大半塊點心才走。”文臻忽然語氣轉厲,咄咄逼人。

                “沒有!當時我就是一瞥!但是抹銀向來貪吃,吃東西很快,她一口就能吃大半塊,我親眼看見她吃下去的!”點金被她的語氣弄得也有些緊張,急忙大聲辯白。

                “哦,知道了。”文臻厲色一收,又恢復甜美平靜神情,一轉身,行到尸首之前,垂頭看抹銀驚駭猶在的面容。

                她有些反胃,作為一個現代人,沒法那么快適應面對尸首的沖擊力,想到等會要做的事,更是有些頭皮發麻。

                然而天大地大,生死最大,顧不得了。

                “抹銀。”她輕聲道,“若你泉下有知,今日便不要怪我罷。”

                她手一伸,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刀。正是那把雖然是竹木制作但也十分鋒利的蛋糕刀。

                因為她的罪嫌身份,她的所有廚房刀具都已經被扣下,但這把蛋糕刀,拿出來的時候無比自然,大家吃著也便忘記了,此刻一見那刀,姚太尉便上前一步,想要奪刀,忽然一人手一伸,輕輕松松從文臻手里把刀拿了過去。

                文臻一驚回頭,她要做的事必須有刀,所以才提出先吃蛋糕,一來增加步湛這個砝碼,二來就為了這刀,此刻猛然被奪,大驚失色,然而眼眸卻望進燕綏深邃的眸底。

                看見燕綏的那一瞬間,她松口氣,隨即心又吊起來——他搶她刀做什么?

                燕綏看她一眼,那一眼里似乎什么都有,又似乎什么都沒有,只是那么一看,便彼此心都安。

                不等文臻反應過來,他手一抬,“嗤”一聲,利刃剖開了抹銀的腹部。

                嘩啦一下,五色翻出,日光下青青紫紫的駭人,又來得突然,沖擊力便尤其驚人,有人沖前,有人嘔吐,有人怒喝,有人驚呼。

                文臻也想驚呼。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想這么做的?

                他又是怎么看出自己害怕這么做,因此代替出手的?

                她有點怔怔地看著燕綏,燕綏卻正色道:“就你那手法,我擔心你手抖劃得不直看著難受。”

                文臻噗嗤一聲,心情驀然好了許多,此時也不能和他斗嘴,只笑著悄悄道:“給你加雞腿!”

                “不吃雞腿。”某人不懂這個梗,直接要求,“蛋糕再做大一點就行。”

                “給你做三層的!加奶油加櫻桃加巧克力什么都加!保證比這個大比這個好看比這個好吃!”

                燕綏這才滿意離開,然而此時,憤怒的叱喝已經鋪天蓋地而來。

                皇帝站在階上,臉色鐵青,扶住搖搖欲墜的皇后。

                素日溫和少語的太子怒道:“聞女官,你這是做甚!”

                文臻險些要翻白眼,捏軟柿子也不能這么捏,不明明是燕綏出手的嗎?

                姚太尉也厲聲道:“殺人害命,巫蠱詛咒,在皇宮之地行污濁之事,還要當眾殘害尸首!聞真真!就你這些罪證,早就該立即斬殺,還給你什么自辯機會!”

                怒喝聲里文臻聲音清晰平靜,“諸位且先別急著罵,能不能先看看尸首?”

                有人繼續怒罵,有人捂鼻后退,只有姚太尉聲音一停,蹲下身皺眉看著尸首,半晌道:“有什么問題?別故弄玄虛!”

                “她的胃里沒有點心!”

                姚太尉一怔,轉首看她。

                其余人猶自未明,嚷嚷著指責,一片喧囂聲里,文臻淡淡道,“請大家不要忘記。點金指控我毒害抹銀之后,用尸首做法。而我今天辰初三刻到了御廚房,算上路上的時辰。卯時末點金走的時候我還沒走,辰初三刻我已經到了御廚房。也就是說,我只有半個時辰,去處理抹銀的尸首,來做那所謂的魘勝之法。那么抹銀的死亡就應該在吃完點心之后不久,人一死,自然不可能去消納肚腹內的食物,那么她的體內,就應該存有點心。”

                “請諸位看清楚。”她似笑非笑地道,“有嗎?”

                眾人都安靜下來。姚太尉蹲在那里,皺著眉,親自用刀撥了撥,又有經驗豐富的仵作趕了來,也查看了,然后都搖了搖頭。

                仵作道:“胃內只有一點菜葉面條,并無點心。”

                “奇了怪了。她早上沒有吃菜葉面條,那是她昨晚的晚飯。如果她真吃了點心,那為什么她昨晚的晚飯還在,今天的點心反而沒有?”

                眾人啞然。

                “還有,她的皮膚指甲顯示有毒,那么她的胃里,有毒嗎?”

                仵作查探半晌,“沒有。”

                眾人嘩然。

                “什么意思!”那個牛眼光頭老漢道,“毒物是吃到胃里的,身上有毒,如何胃里會沒毒?”

                文臻鼓鼓掌,以示問得好。并不回答這個問題,又道:“好,現在證明了,抹銀并不是中毒而死的。點金指證的我下毒害死抹銀做法不成立。僅此一條,足可證明她的動機不純,證是否值得采納已經值得商榷。接下來辯白第二項。陛下,請安排一個擅長暗器武功最高的將領,以及一位經驗豐富技藝最高的仵作。”

                “技藝最高的仵作就在這里,是天京府的首席仵作。”姚太尉的語氣已經不如先前生硬。

                至于高手,倒也好找,龍翔衛的首領就在現場。

                文臻面對著兩人,道:“只想請問兩位一個問題。這尸首這般情狀,以兩位的能力,需要多久能夠做成這樣?”

                那兩人一怔,掃了一眼尸首,那仵作便道:“小的大抵一個半時辰能做成這樣,但是切口也沒這么平滑,畢竟斷開關節對小的來說不難,力道卻是不夠。”

                那龍翔衛首領猶豫一下才道:“我大概一個時辰,但我應該做不到那么準都能切開關節,刀口倒是沒問題。”

                “多謝兩位。”文臻笑著道謝,轉向眾人,“此刻很想感謝諸位,對我如此高看。竟然認為我能集一個最強仵作和頂尖高手的優點于一身且大大超越,半個時辰便將抹銀解成這樣呢。”

                人群中有人悶悶地道:“或許你做得活沒那么講究呢?只是隨便一截呢?”

                “尸首是諸位親眼看著抬來的。”文臻笑得狡黠,“從尚宮監到景仁殿,足有兩里許的距離,車子搬上搬下,再經護衛們合力搬到廣場,七手八腳,東晃西蕩,諸位可有瞧見,掉過一根碎骨?”

                眾人默然。好幾個人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道一聲上當。

                沒想到搬尸首也是有意為之,也能給她搬出個辯護理由。

                再看看那被解剖的尸首,心中不由一嘆。

                這女子看似嬌小溫軟,實實在在也是個狠辣的人兒啊。

                尋常女子不要說想到剖腹驗證,看到也便暈了吧?瞧皇后,見過多少風浪,此刻還沒站穩呢。

                “但你這話也有不通。既然最好的仵作和頂尖的高手也無法做到這樣,那么這世上就沒有人能夠做到,更不要說在守衛森嚴的皇宮里做這種事。”姚太尉皺眉道,“所以一定還有別的辦法來做到這種效果,而不是我們看到的這樣。這就是邪法的邪之所在。”

                長慶郡王立即點頭,“太尉之有理。所以還是要嚴加拷問!”

                眾人又點頭,這話真是沒錯,既然那兩個高手合體都做不到,那就真沒有人能在半個時辰內做到,那思路就得換一換。

                “不用拷問,我現在就交代。”文臻飛快地道,“確實沒有人能在半個時辰內做成這事,所以,這是花了一整夜做出來的結果!”

                一出而眾人驚。

                “不可能!”姚太尉厲聲道,“點金早上還看見抹銀,你也說是因為抹銀晨間弄臟了你的高湯,而將她禁足的!”

                “那真的是抹銀嗎!”

                “……”

                ------題外話------

                蛋糕終于來了!

                把燕綏氣傻了!

                殿下os:為!什!么!不!是!為!我!第!一!個!做!

                哦,因為后媽答應讀者大大的,要虐他,虐他!

                但素,答應我的月票呢?

                現在可不許反悔賴賬說你們其實已經不想虐他了,俺才不理,不給票票就繼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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