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丞要的是十分專業的藥箱,里面就連縫傷口的針線都有。
舒檸讓他側躺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地將他貼在了傷口上面的衣料剪開。
不知道宮宴丞究竟受了什么樣的傷,血水甚至都浸濕了他的西裝外套。
衣服剪開之后,看著宮宴丞腰上的刀傷,舒檸的眉心皺的更緊了。
她抿了抿唇,看見宮宴丞鬢角處滲出的豆大汗水,快速又輕巧地給他處理了傷口,然后消毒。
醫療箱中沒有注射麻藥,舒檸當然也對麻醉方面并不精通,就用了體表的噴霧麻藥,減輕了一點宮宴丞的痛意。
舒檸縫傷口的動作并不是很熟練,但是卻將傷口縫合的還算平整,速度也不錯,宮宴丞起碼沒有遭受太大的罪。
“好了。”
她說道,摘下手套后扯來紙巾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舒檸自己恐怕比宮宴丞還要緊張。
宮宴丞緩緩起身,也不過是皺著眉頭,“怎么樣?”
“什么?”
“你縫合的怎么樣?”
舒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直接拿起手機對著他的傷口各個角度都拍了一張照片,然后發給了他。
宮宴丞看著手機屏幕上血腥的圖片,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型。
“你不是想知道?怎么,發給你了,你又不滿意?”
舒檸的話讓宮宴丞逐漸舒展開了眉心,他抬眼搖頭,“沒有,我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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