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說過無數次,我已經結婚了,有丈夫,你不要再對我做這種惹人舞會的事情……”
話音未落,舒檸聞見空氣中蔓延著一股濃重的鐵銹味。
她很敏感,發現宮宴丞的臉上是不自然的蒼白,而那股味道正是從他腰上流出來的血液傳出來的。
舒檸還沒看見他的傷口,推了他一把,“放開我。”
宮宴丞悶哼一聲,“輕點,我受傷了。”
話畢,宮宴丞抱住了舒檸,“我使不上力氣,讓我靠靠。”
她微微一愣,面頰覺得有些熱意。明明不是什么曖昧的事情,但他們之間仿佛又被熱烈的氣氛給包圍了。
宮宴丞垂眸,那雙深邃的黑眸讓舒檸覺得十分熟悉,她很像不管不顧就這樣離開,但想到在海市時候,宮宴丞為了讓給白鳳年為自己解毒,那么盡心盡力的樣子,她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離開了。
“哪里傷了?要不要去醫院?怎么會受傷?是別人弄傷你的?”
舒檸無奈皺眉,不再推開他。但聽著宮宴丞沉重的呼吸聲,她莫名其妙想起了那一次車禍,自己被丈夫護在懷中的場景。
她天生記憶力好,加上那場車禍確實是造成了很大的損傷,舒檸更是記憶猶新,甚至能記得當時丈夫摟著自己時候的呼吸頻率,竟然跟眼前這個宮宴丞的頻率有些相似。
宮宴丞笑了一聲,不答反問:“你很關心我?”
舒檸抬眼,眼底盡是無奈,“如果你允許我把你當作另外一個人的話,你可以這樣認為。”
“當成誰?”
舒檸沒說,看著他腰上的血漬,眉頭皺的更緊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處理你的傷口,宮先生,你要是覺得傷口不嚴重的話就放我走,我不會多你的事情。”
宮宴丞抓著她手臂,“怎么不嚴重?我不想去醫院,你給我包扎。”
說完,他不由分說地帶著舒檸去了自己套房所在的一層。
進了屋子之后,看著兩室一廳的酒店套房,舒檸的思緒飄忽不定。
怎么會一直想到他剛洗完澡的樣子?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用力地甩了甩腦袋,然后等待客房管家送藥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