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殺人。”喬鶯搖頭。
“你們說沒用,有話跟我們去縣衙說去!”
差役的態度粗暴,喬鶯講什么他們也聽不進去了。
她看向了廉梟。
廉梟點頭,“好,既然知縣大人有請,我們就走一趟。”
“嗯!”喬鶯點頭。
“喬鶯,廉梟……”邱氏急哭了。
喬鶯拍拍邱氏的肩膀,又把那根手指用手絹包了起來,帶在身上。
畢竟這是唯一的證物。
“好了,婆婆,不要擔心,我和廉梟什么都沒有做過,有什么好怕的,你在家帶好了四個孩子就好,等我們回來。”
“嗯嗯,你們可一定要好好的回來啊。”
“老太婆,哭什么哭,等我們回來!”
“走!”差役著急的推。
廉梟冷冷瞪過去。
“老子會走。”
牛頭鎮本來也不大。
一個時辰后,廉梟和喬鶯就被帶進了縣衙大堂。
“威武----”一陣差役呼聲響過。
“跪下。”押送的差役斥道。
“我有什么錯,我就要跪下?”廉梟態度更惡劣,一個白眼過去像是要殺人一樣。看得差役都抖三抖、
“這是縣衙大堂,本官是本縣的朝廷命官孫之翰,就算沒有錯,你們也理應下跪,拜見本官。”上首的孫之翰一拍驚堂木,發出砰的一聲響。
喬鶯雖然不是古人,但看了那么多古裝劇,也知道藐視朝廷命官是不對的,她扯了扯廉梟的衣角,“算了,跪一下吧,是有這個規矩。”
“哼。”廉梟不滿,但喬鶯的勸說他還是聽的。
他單膝跪了下來,和喬鶯一起,“草民參見知縣大人。”孫之翰這才滿意了幾分,“你們兩個是何人,報上忙來。”
廉梟又不爽了,“不是大人找我們來的嗎?怎么不知道我們是誰。”
“算了,廉梟。”喬鶯又在后面拽著他。
她知道這些小破官就喜歡擺譜,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就像是她和廉梟,這些日子,她都是很聽廉梟的話的。
喬鶯的態度就好得多了,“回稟大人,民婦叫喬鶯,旁邊這是我家官人,叫廉梟。”
“是你們。”孫之翰似乎才想了起來似的,“今天可有人上縣衙來告知本官,說你們的飯鋪里面吃出了人的手指。這件事,是真的吧?”
“是。”喬鶯點頭,“這件事是真的發生了,但是大人,這根手指可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喬鶯從袖口里掏了出來,“大人,請看,就是這根手指。這上面完全沒有煮過的痕跡呀。”
雖然看著挺膈應。
但喬鶯還是壯著膽子呈上去。
孫之翰拿過去看了看,“的確,沒有煮過的痕跡。這東西出現在了你們飯鋪的胡辣湯里。你們至少就有傷人甚至是殺人的嫌疑。”
“呵。”廉梟笑了,“什么在我家就有我殺人的嫌疑,我們連這玩意的主人是誰都不知道。”
“廉梟,你不要那么囂張。不管怎么說,你那只是你自己的一面之詞。現在你們夫妻二人有嫌疑在,本官就必須要調查清楚。”
“來人。”孫之翰下令,“現在馬上派人去尋找這根手指的主人,至于他們兩個,暫時關進牢房里。”
“什么?”喬鶯擰眉,“大人,你還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做的。”
“可本官不關你們,你們跑了怎么辦。”
喬鶯還想在說,差役已經把他們拖起來了。
“走,去牢房。”
“還要跟你說幾遍,老子會走!”
廉梟的架勢,差役都發怵幾分。
但他們還是被送進了牢房里。
牢房里黑漆漆的,陰冷冷的,有些用刑的地方還有已經發黑了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