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說過,像我這樣的情況結局都是死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意外、或者是自殺。
真的只能死了達成冥婚,才能結束嗎?
“我……”我眼淚冒了出來。
他笑了笑,說道:“很委屈是吧?你沒做錯什么,卻成為還債的籌碼。”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那手指很涼。
“……誰叫你生在慕家。”他的語氣陡然變冷,沒有同情、反而帶著一絲嘲諷。
除了哭,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
父親叫我跟他談談,可這怎么談?
出生就是原罪,我無法改變。
“別哭了!”他不耐煩的低吼道:“我若是要你死,你兩年前就該死了,別不知好歹!”
這是什么意思?那一夜荒唐的白喜事、還有夜夜的夢魘、夜夜無止盡的折磨,都是拜他所賜,難道我還要感謝他的“恩賜”?
“那你到底要怎樣?”我忍受不了的捶打他的肩膀,然而那點力氣,就像撓癢癢。
我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是不是死了就能結束?!”我吼道:“那我自己動手就好,你可以放過我了嗎!”
我伸手掏出暴露在枕頭下的剪刀,據說在枕頭下壓剪刀是辟邪的,可是對他統統沒用。
我用剪刀扎自己的舉動激怒了他,他在我手肘一彈,我肘筋麻痛,剪刀跌落床下。
“你敢傷害自己試試!!”他冰冷的怒意如冰似刃,那氣息刺痛了我的肌膚。
“慕辭,別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敢自殘、或者求死,你試試看,我會讓你和你們慕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伸手捏著我的脖頸,那力道不輕不重,卻讓我有一種窒息的錯覺。
“冥婚不是希望對方快點死去嗎?你……別再折磨我了……”我試著求饒。
“折磨?”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覺得這是折磨?那也沒辦法,你是我冥婚的妻子,到死也不會變,折磨你也要忍著!七日期滿之后,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想碰你!你這僵硬的身體真讓人掃興!”
七日?
那還有四天……
他惱怒的扣緊了我的腰,將怒氣體現在行動上。
我絕望的癱在床上,我會死在他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