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笑著,她忽然感覺自己被單手夾起。
候在外面的喜鵲,聽到屋里“砰”的重物落地聲時,忍著沒進來。
再聽到陸輕舞的驚呼,心一緊,急忙推門進來。
“小姐!”
喜鵲看著屋里的場景,眼眸大睜。
就見她家小姐被寒王殿下緊緊摟在懷里,坐在殿下的腿上。
姿勢……甚是曖昧!
不過,殿下怎么捂著鼻子?
“小姐,殿下怎么了?”
陸輕舞掙脫不開冷司夜的懷抱,忍著笑意吩咐喜鵲。
“沒什么,幫我多找幾塊兒紗布,再打盆水來。”
喜鵲離開后。
冷司夜看著眼前沒心沒肺,對自己留鼻血一事,笑得合不攏嘴的陸輕舞。
無奈地抬起另一只手,在她額頭上敲了記爆栗子!
“小沒良心的,剛給你渡完靈力,轉頭就要謀殺親夫?”
陸輕舞知道以冷司夜的實力,鼻血早已經被壓制住了。
但她還是不放心,掰開冷司夜的手,查看起來。
“別這么說,明明我也是很愧疚的好不好?”
她剛剛那拳,力度可絕對不輕。
冷司夜聽出這話語中微妙的撒嬌意味,笑著輕挑眉頭。
這時,喜鵲端著東西進來。
“小姐,剛才遇到管家,說家主要您去前廳回話。”
陸輕舞應下,冷司夜卻是皺了皺眉,顯然不愿意讓她一個人去。
喜鵲走后,陸輕舞用沾濕的帕子,溫柔擦拭著冷司夜的臉。
“相信我,我不會再讓自己受傷,嗯?”
冷司夜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頭看著那雙堅定清亮的眼眸。
“舞兒,你認識東佑帝是嗎?”
陸輕舞聞一頓,正要收回手,不料被輕輕握住。
她知道以冷司夜的敏銳,必然會發現異常。
可她心中一團亂麻,該怎么和他說實情?
冷司夜原本只是試探,當下見陸輕舞竟然真的面露糾結,不由凜眉。
“冷司夜,有些事情還不到時機,我不敢把其他人拉扯進來,尤其是你,明白嗎?”
這樣的回答,冷司夜并沒有不滿,因為她沒有敷衍撒謊,她沒有把他當做外人。
每個人都有秘密,這就夠了。
“好,我相信你,不過要派人保護你。”
冷司夜拉下陸輕舞的身子,在她的額頭印下憐惜一吻。
“只要你記得,我永遠在你身后。
我冷司夜從不隨意許諾,一旦說出口,一生有效。”
陸輕舞眼角酸得想流淚,重重點頭。
回寒王府的路上,冷司夜笑得春風得意,輕輕摩挲著唇上的余溫。
想起那丫頭,臨別前偷吻自己的害羞模樣,眉眼間桃花萬千。
看來,這婚事要提早準備了。
陸府前廳。
被陸長松砸掉的花瓶,碎成一地渣子。
下人們剛清理好,陸輕舞帶著凌楓就走了進來。
“呦,誰這么大脾氣,敢摔爺爺最愛的青瓷?”
自覺心虛的陸長松聞,猛地拍著椅子扶手,站起身指著她怒罵。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孽障,竟敢害帝后娘娘落水!
若雪兒因此無法前往東佑大陸,看我怎么收拾你!”
陸輕舞一邊伸手扣了扣耳朵,一副被吵到的樣子,一邊淡笑著搖頭。
“嘖嘖~聽您這話,還真以為東佑帝他們看上陸輕雪了?”
陸輕雪站在她爹身旁冷哼。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就是嫉妒帝后娘娘偏愛我,才破罐子破摔,耍心機勾引寒王殿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