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狗狗玩的時候,阿鬼一直冷冷地看著我。
我和他的梁子,就算這么結下來了。
周蘇城下午還要去公司,臨走之前他問我:“你打算給它起什么名字?”
我以前的狗狗叫亨利,很洋氣的名字。
但世界上只有一只亨利,我看著圍著我打轉的金毛,摸了摸它柔軟的皮毛:“周先生,我能叫它張曉健嗎?”
周蘇城眼波中有笑意,我余光掃到一旁的阿鬼,他的臉特別臭。
因為我知道,他的本名叫張健。
我給狗起名張曉健,就是惡心他。
“隨你。”周蘇城很寬容,又摸了摸狗頭就走了。
阿鬼跟在周蘇城的身后,已經穿鞋出門了,又回頭狠狠盯我一眼。
哼,他敢不敢把整張臉露出來給我看?
故作神秘。
不管怎樣,現在我在這棟別墅里沒那么孤獨了。
有狗狗陪我,我很開心。
我對它說:“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張曉健,我喊你張曉健,你就應,知道不?”
它居然叫了一聲,當做應允。
我樂得拍著地板大笑:“你也喜歡張曉健的名字是不是?”
它又叫了兩聲,汪汪,又響又亮。
我摟著它的脖子笑的都翻倒在地上。
在這一刻,我覺得我的煩惱好像都煙消云散了。
不用再費勁巴拉地找錢,不用擔心文然的手術和心源,我住在這個豪華的別墅里,有很多人照顧我。
目關短淺的我,居然有一絲絲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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