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他好像已經不介意我的所作所為。
“周先生,我知道我所做的這一切給你的生活帶來了困擾,但是,我以后一定會報答你的。”
“怎么報答?”他的問題讓我陷入了沉思。
是啊,怎么報答呢?
我咬著筷子冥思苦想,他的語氣語氣溫和地說:“快喝湯吧,要涼了。”
周蘇城忽然親切的像另外一個人。
也許我歪打正著,人家有錢人偏偏愛這一掛。
不愛逆來順受也不愛哭哭啼啼,就愛我這種倒打一耙忘恩負義的?
反正不管怎樣,文然得救了。
也不管我用怎樣卑劣的辦法救了他,威脅了周蘇城。
但周蘇城是我的恩人,這個恩情我記下了。
吃完晚飯,周蘇城在書房里打電話,剛好文然也給我打電話。
我手腕的傷還纏著紗布,怕被文然看出端倪,所以這幾天沒去醫院。
我騙他有個舞團請我過去伴舞,去外地了幾天。
文然在電話里溫柔地問我:“累不累?”
我剛剛喝完一盅燕窩,打著飽嗝告訴他:“不算太累。”
“現在在酒店休息?”
“啊。”我含糊地應著,花園里的路燈亮起來,讓整個花園都顯得溫柔起來:“是啊,剛吃完飯回來。”
“哦,那你早點休息吧。”
“好。”我剛說出這個字,就看見周蘇城推開我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電話中,文然在輕聲說:“顏顏,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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