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我沒想到他居然給了肯定的回答,我驚愕地看著他:“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個妹妹的?”
話問出口了,我就覺得自己特別蠢。
周蘇城想知道什么應該都不會太難吧。
所以我又換了一種問法:“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妹妹需要電腦的?”
“我沒有刻意調查你,”他說:“無意中知道的。”
“謝謝周先生。”我由衷地說。
他輕描淡寫地回應:“不用。”
對他來說是區區一部電腦,這對我來說,周蘇城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了援手。
我忽然為我昨天的做法感到羞愧難當。
“周先生。”我咬著嘴唇,無意識地轉動著手里的勺子:“我對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對不起,我是...”
“千萬別道歉。”他將碗里的湯喝完,輕輕放下勺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這么一道歉,就和你前幾天那副胡攪蠻纏的樣子大相徑庭,保持蠻不講理的樣子,不然你的人設會崩。”
周蘇城竟然竟然在跟我開玩笑,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膽大地小聲嘀咕:“你的人設不是也崩了?”
“我的人設怎么了?”他很感興趣地問我
“在我認識你的那8個月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那時候我是什么樣子,現在又是什么樣子?”
“那個時候說實話。”我抿抿唇:“我對你沒有一個特別完整的印象,你在我的面前大多數都像是一個剪影。”
“剪影?”他夾了一個木耳,放進嘴里里面咯吱咯吱地嚼著。
“就是一個剪影,每次我見到你都是非常完美的一個輪廓,但是沒有血肉也沒有感情。”
“所以現在我有了血肉,有了感情,就是因為我縱容你威脅我?”
我的臉居然稀奇地紅了起來,手腕上的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
周蘇城再提起這件事情,不知是耿耿于懷呢,還是只是純粹開玩笑。